以上所说的预备事项,我们希望理所当然地,在宗座传信公学里推行,我们规定,从今以后,院中另设一个学科,专门讲授有关传教的学问。那些在异国传教的人,献身于宣扬救恩,应当有所学习。
从蔺神父的声音里,听得出他已非常疲惫,且患重感冒,但在中国的疫情面前,他不辞辛苦,不顾病情,想方设法,把神长教友们购买到的物资平安运送到中国。
教宗念及他在「不同基督教会和团体里担任领导职务的亲爱弟兄,以及各基督信仰传统的所有弟兄姊妹」,并称之为「我们旅途的友伴」。
举例来说,从改革宗教会团体那里,我们可以学到天主圣言是教会生活的核心;东正教会可以教导我们众议精神和主教集体领导;天主教会则能在大公运动里凸显教会的普世性。
平日很少外出,疫情期间更是呆在团体里,团体的祈祷、礼仪、弥撒等多了一些和教宗一起为疫情祈祷的意向。由于一些政治因素和国家利益因素,这次疫情让世界变得更加分离。
祂「忧心忡忡地等待我们的『是』,好能再次以祂慈父的双臂接纳我们,使我们沉浸在祂无尽的慈爱里」。我们对天主的信仰「要求我们每天再次选择善而非恶,选择真理而非谎言,选择爱近人而非自私自利」。
罗兰女士出生于1963年,她曾在两大著作里探讨拉青格的思想:一个是《拉青格的信仰,本笃十六世的神学》(2008年),另一个是《本笃十六世,困惑中的指引》(2017年)。
他强调,这个主题「需要国际社会本著共识与共同承诺的一致回应」,因为「在紧密相连的当今世界里,我们需要思索共同的计划」。为此,国际社会必须致力于三个层面:首先是要在全球层面减少温室气体的排放量。
主教介绍这位圣人说:“圣金大建在监狱里写的一封信中,记录了圣人与一位官员的对话。那官员问他说‘你是天主教徒吗?’他回答‘是,我是天主教徒’,为此,他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因此,这项原则也融入了教会学术机构的新法规里,包括把传教精神解读成一种与当今社会、文化和随之而来的挑战更深入对话的方法。于是,在这层意义上,教会便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