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位立陶宛耶稣会士卢安德神父抵达印度的400周年之际,教宗良十四世在写给费劳枢机的电函中祈愿,卢安德神父的见证能“在我们的时代激励人们秉持同样的耐心和明智去回应福传使命”。
第四天是在里根斯堡度过的。
我是香港的一位工程师,在一家跨国集团任职土木工程师,致力于隧道设计及建造管理。同时,我亦是一位天主教香港教区的终身执事。相信不少人在人生某些阶段都曾问过一个问题:我是谁?我在追求什么?我也不例外。
圣弥额尔在圣经的三卷书中被提及:在《旧约·达尼尔》(10章13节、21节,12章1节)关于末世论的描述中,弥额尔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如果这种伤害无法得到“还击”或“宽恕”,就会向更弱的人、物体或者事件上发泄出去,如,父母在外面受到了伤害,又无法反击,就可能会向孩子们身上发泄;中层领导在高层领导那里受到了伤害,就会向底层人员去发泄;被强者伤害的人
他们希望在当年圣诞节前竣工,因为主教计划在那时把奥秘的圣母像隆重地迁移到圣母的显现地。
在他们刚到达中国的一年后,也就是1866年至1888年这22年间,圣母圣心会士已经在华北建立了近40所学校。
Robert:LEPRADO司铎会总部在法国西部的LOSON教区。这个组织有1250位神父,分布在全世界50多个国家。他们都是为了活出从天主而来的神恩,活出福音的精神而成为团体的一员。
今天,我主要谈谈天主教上海教区光启社怎样在福传事业中充当天主的小工具的角色。
概论:在中国大陆的天主教会中,大部分的女修会团体是在20世纪80年代的中后期,应本地教会(教区)的复苏(再生)和需要而创立或复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