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宗座也早已公开承认,既然敬天祭祖不属于宗教性礼仪,那么因此允许(公教)信友可以祭祖了?但为基督信友来说,积极实践的还是少数,各地教会在清明节和春节前夕祭祖的也不太积极。
保禄宗徒写道:“你们该如天主所拣选的,所爱的圣者,穿上怜悯的心肠、仁慈”(哥3:12)“彼此相待要良善、仁慈”(弗4:32)。在旧约中,“我作了盲人的眼,跛者的脚。
宗徒们的传教精神鼓舞着我们,“含泪播种的必含笑收割”。我们的辛劳没有白费,一批批新教友出现,这更增添了我们的勇气和力量,收获的喜悦使我们的福传脚步迈的更快了。
司铎只有像基督那样努力不断在深沉的祈祷中与天父交流、与基督相遇,才能越来越清楚地看清天父慈爱的面容,才能渐渐充满基督那样炽烈的福传热情,才能像圣保禄宗徒那样,为基督的爱所催迫,“不再为自己而生活,而是为替我们死而复活了的那一位生活
奉圣长雅各伯宗徒为主保,自幼热心事主,常到教堂里祈祷,堂外嬉戏,少年时便蒙主召选,毅然离开父母温暖的怀抱,进入贵阳修院学习。
一方面,他真正地做到了如圣伯多禄一样,为基督的宗徒、教会的磐石,不惜以性命来捍卫信仰,同时他也用自己的青春、生命效法朱熹对天理的认知和追求;另一方面,他的心灵深处确实如同一位住在深山柏林中的精修者,时时与天主会晤
可是真正的的宗教徒仍然是少数,再加上唯物主义的宣传,所以,我的少年时代基本上属于在盲目崇拜中度过的。
除了这本杂志,我们目前还出版学术味较浓的季刊《天主教研究资料汇编》,专为辅助修道人的月刊《忠仆》,报道教区信息的月刊《圣爱》,帮助进行福音默想的双月刊《日用神粮》,以及周刊《宗徒》等。
是呀,佳修女已完成了在世的使命,她可以像圣保禄宗徒那样说:“这场好仗,我已打完;这场赛跑,我已跑到终点;这信仰,我已保持了”(弟后4:7)。
圣方济各大殿的宗座代表奥斯定·瓦利尼(AgostinoVallini)枢机在讲道中称赞阿库蒂斯是“年轻人可以利用科技为福传服务的榜样”,“他尽可能的接触许多人,并帮助他们了解与天主建立的友谊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