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必须万分小心,全神贯注作最亲密地参与。
这位哑巴老人在老人院又福传了一位男哑巴,直至今天,每遇主日,二位聋哑人都一起到安国教堂参与弥撒。李金英不仅把人领进教堂,她的后续工作更是让人感动。由于她福传的都是教友白点村,没有教堂。
在上主的庇荫下到了秦穆公时代,秦国参与中原逐鹿,成了仅次于晋国、楚国、齐国的二等强国。秦穆公(?—前621年)是秦国第14位国君,春秋五霸之一。
它是明亮、是光热、是生活,它是对光明的末世性大庆节的参与,是天主所为我们准备的婚宴。我们是否要与他共餐呢?我们是否为这永恒的婚宴在自己的灯里准备了足够的油?
西直门教堂的一些杂事、教堂的网络以及大瞻礼前的一些准备工作等,刘远都积极主动地参与,只要堂里有需要,都会看到他的身影。值得一提的是,最近在本堂张洪波神父的委派下,圣物组由他负责经营。
记得在一个堂区第一次参与一位新司铎的弥撒,好多老教友说这神父道理讲得真好,圣歌也唱得好,就像天使一样。在此期间,我也感受到,一位得到教友拥戴和主教器重的司铎本身就证明了他做司铎的成功。
第二天,怀着忐忑的心情参与了弥撒。吃过早餐后,刘主教让人通知我们去见他。
80年代初的一天晚上,我回家探亲,在铁丰教堂参与弥撒。弥撒后,她站起来讲了约10分钟的道理,这是与她的初次接触。她讲道语言生动、干练,主题明晰,贴近生活,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今年暑期在主教座堂做弥撒,弥撒后有一位中年教友走上前来和我搭讪并有礼貌地向我询问了一个礼仪神学问题,他问道:参与不同神父主祭的弥撒时,发现在降福经文上显然有所不同,有些神父画十字圣号并降福众信友说:&lsquo
所以我就选择一个办法,在出殡的前一天,带教友去为他祈祷、摆安所,第二天出殡,我们就不再参与。我不清楚这种办法是不是合适?是不是民间的一些仪式和我们的追思礼仪有些东西可以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