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撒是主教主礼,文主教是遣使会会士,接受了修会的传统,礼仪要隆重庄重,常有4位身着红袍祭披黄绸的青年陪侍,我作了多年陪侍生。文主教在行礼仪时,举止稳重,他还有一个声音响亮优美的歌喉。
我重新把它拿在手中,打量着那张曾经年轻的脸,容颜会随时光老去,心也会老去吗?世界上的身份证会丢失,基督徒的身份证也会丢失吗?思绪像打开闸门的水流,不停地涌出来,什么是我们的心老去的标志呢?
离弥撒时间尚有一个多小时,我们与田神父围坐在院里,谈他的堂口,谈教会现状,谈教友的信仰……我们了解到,田神父于六年前来到这里时,堂院杂草丛生、乱石遍地、满目萧条,有两位教区若瑟会的修女在这里开诊所维持着
而他总不发一言,虽然两次的选票他都居高不下,但他知道天主会主持这一切,所以他完全交托,如圣母一样,将一切默存心中,反复思量,等待主最后的消息。
天主教会的立场,得到澳洲圣公会悉尼主教及东正教会主教支持,并于同日在全悉尼教堂内公开宣读该份牧函,并在公开媒体上发表每个教会的申明。
主的仆人不应当争吵,但要和气对待众人,善于教导;凡事忍耐,以温和开导反抗的人,或许天主会赐给他们悔改而认识真理。
我听了颇感吃惊,这么忙的人会花时间看这些论文,看来不是用来摆样子的!要读,就读最好的学校!苏神父不愧为耶稣会士,他很在乎教育,而且是有质量的教育。我第二次见到苏神父,已经是抵菲一年多以后了。
然而,我们会不难看出,在上述誓词中,虽然无一个「爱」字,但所有行动的背面都是爱的潜力,是因了爱的推动、鼓励,才得以完成这个忘我的奉献;也只有置身其中的当事人,才能体味出个中意义,这真是一个爱的奇迹。
起初只负责培训本教区的修女,1997年扩大了培训范围,当年有50人参加,她们来自全国各地修女会。
我常听有的教友讲,他们拿到新来的“信德”后,会从头到尾,一个字不落地看,会反反复复地看,有的甚至能看好几天。你说这不就是省了我们好多神父给教友讲道理的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