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姥姥是随着我母亲的出嫁而随迁到我们村的,之前生活在内蒙古中部察右中旗一个叫夏地的村庄。姥爷是地主成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家庭成员都承受了苦痛,也一直对各种运动忌惮。
最近,在上海佘山修院攻读神学的刘修士回乡探亲,被邀参加了一次分享。作为一名新领洗的大学本科毕业生,刘修士顶着教外家庭的强大压力,毅然辞去待遇颇丰的工作而弃俗修道。
美丽广阔的海边,耶稣独步行走在金色的沙滩上,心有所思,意有所念。看见海边的渔夫,发出了轻声的召唤:“来,跟从我!我要使你们成为渔人的渔夫。”(玛4:19)我的思想放飞在广阔的加里肋亚海。
至此,不妨我们静观和反思一下今天的世界,不管是教会抑或社会,普遍存在着这种现象:很多人受利益的迷惑和驱使,盲目采取行动,而最终迷失原本的自己。甚至我们的信仰在社会世俗大潮的影响下慢慢变得模糊和肤浅。
在天国诸圣的百花园里真可谓姹紫嫣红: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牙牙学语的幼童;有著作等身的圣师,有目不识丁的村农;有贵为天子的皇帝,有一贫如洗的乞丐;有屡显灵迹的神父,有谦卑平凡的修女;有南征北战的将军,有常年卧床的病妇
由于时代困境所迫,有几位兄长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去世,神父虽还年幼就已经成了家庭的主力。雷鸣远神父到中国初期便担任了小韩村的本堂司铎,神父的父亲与雷神父交情甚深,大力支持雷神父的传教工作。
郑板桥的这首诗一直不能让我完全领略其中之意,直到今天,透过这首诗,才让我更深层次的完全明白,民间的“一枝一叶”细小的事情都无一不在天主的关爱之下,让我深深感受到天主的临在,感受到天主的大爱。
当今时代,很多教友对教会的信仰仍然是一知半解,对于福传的责任更是毫无意识。还有些教友仅凭着各种宗教都是叫人行善的想法去面对天主教的信仰。
离婚是一个不幸的境况,在不同的情况下,夫妇双方所负的责任也不尽相同,不能一概而论。天主教会不赞同离婚,但在牧民上仍像慈母般愿为教友提供适切的协助。
在我们许多神父的观念里,似乎只有教友才是我们服务与关爱的对象。有位中国神父到美国访问。习惯性的问美国的一个本堂神父说:你们堂区有多少教友?神父回答说:每个人都是天主的子民,都是我服务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