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死回生以后,来到芝加哥,好不容易出了医院,因为医疗保险不能付掉所有的费用,我一贫如洗。但我很快就开始用心存钱,以备以后律师的费用。
我去医院看望病人一般会为人代祷,但同一病房内会有其他病人时,我会一同为这些陌生病人一起代祷。这样的做法,让病人特别感动。在外出打出租时,我在车上会问:师傅!去过教堂吗?
12月10至11日,进德公益心理辅导团队分组深入遇难学生的村庄家庭和乡镇医院,分别探望了姚婷、武苗和王颖三位遇难学生的父母及其家人。
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出院后,开始了事故处理程序。在处理过程中,又是一波三折,极不顺利,令他十分烦闷。后来不知怎地他来到了基督教堂:一位婆婆接待了他。
记得年初在陪伴父亲住医院的日子里,在心脑科的病房里,看着满屋的病人,有老的,有少的,各式各样的人。也许是病痛的缘故,他们都有着一张麻木的脸,看不到丝毫面对生命的热情。
(仅从已知的教会情况来看,虽然某省一位去过武汉的司铎病愈出院了,一位教友正在武汉某医院隔离康复中,但不幸的是一位从来没去过武汉的北方司铎及其家人刚才也被确诊了。)
社会公益及慈善机构天主教会在全球开办的社会公益及慈善机构中,共有5,322所医院、14,415家诊所。其中主要在美洲(3,785)、非洲(4,956)。
他提到米兰尼(LorenzoMilani)神父说过的一句话,学校“就像是一家治疗健康人、却拒绝病人的医院。但失去了穷人,学校也就丧失了”。“顺便问一下:你们是否在实施《福音的喜乐》劝谕?
所以我决定放下工作,让灵魂跟上,赴深圳参加圣安多尼堂本堂主任司铎张天路神父亲自主讲的:“爱的约定-天主十诫”退省、避静。回想起来,似乎从小我就是一个不爱受束缚的人。
也不要忘记自己来于尘土归于尘土的终向,所以基督徒年年都过圣灰礼仪,以防止傲慢与偏见。人不仅不能超越万物之上,而且人的生存靠的是对大自然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