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非常时期,这里却像是“世外桃源”、另一个天地,一切皆按教会传统模式进行,因为周围根本听不见,所以教友也都放开久久压抑的心情,大唱大念,晚课之后举行前夕弥撒,两个表弟,一个踏风琴,一个拉手风琴,为教友伴奏弥撒曲
“为完成如此伟大的工作”,这救赎的工作,“基督时刻临在他的教会,特别是在弥撒祭典中,他临在弥撒的祭典中,不只是在祭者之中。这位曾奉献自己于十字架上者,透过司铎不断献上自己,特别是在面饼酒形之内。”
非洲主教会议闭幕式上,教宗本笃十六世指出,“我们特别想到了那些饱受贫困、疾病、不公、战争和暴力、强迫流亡等磨难煎熬的非洲兄弟姐妹们”(教宗本笃十六世二OO九年十月二十五日弥撒圣祭讲道词)。
其中转给进德公益基金会捐赠灾区的有:呼市教区10000元、总堂26880元、呼市东堂21070元、三合村天主堂8270元、永胜域天主堂2550元、金川弥撒点2715元、二连浩特天主堂1450元、达拉特旗天主堂
依靠自己在修院所学,他为堂区重建音乐会,为年轻人教授拉丁弥撒。
现在适得时尚,1997年7月7日教宗本笃十六颁布手谕:准许使用1962年罗马弥撒(拉丁)要求,愿意供给那些有明确理由和渴望者一个更方便的可能性。
因而请教了在这儿主持教务多年而且出生于该地的李建唐主教和在这儿担任主任司铎多年的李建华神父,在他们指导下,作了一些初步的规划。
对这位老前辈,我有说不尽的是尊敬、感谢、感激……记得当时在我发初愿的弥撒一结束,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神师梅神父,并与老人家留下了这张终生难忘的合影。”
在这里,我接受了教会的基础教育,举凡经言要理、弥撒礼仪、国语、拉丁语均有涉猎。我在私塾读过的《四书五经》也派上了用场。
结婚那些年我经常随丈夫带孩子们去寺庙玩,因里面有个主持我丈夫认识,关系不错,过去经常给庙里帮忙,所以我经常领孩子过去,拜佛、烧香、扣头、只知道初一、十五应进庙烧香、求神保佑,可我丈夫什么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