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刘哲神父邀请美国天普大学的总监桑国亚教授为他们讲座,进行每月一次的圣经生活学习教导。
在那个时刻,如果看星空,会觉得这个世界离我们那么遥远又那么切近,晴朗的天空有那么多眼睛注视过来,夜色中巍峨的山的轮廓在星光的衬托中透过来,会让我们惊奇于大自然是如此地肃穆庄严。
总之,此计划因此也是耶稣托付给宗徒们的:照样,你们的光也当在人前照耀,好使他们看到你们的善行,光荣你们在天之父(玛5,16)。
她说:“修会派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在初学时期就培训我们任何事情都不是‘我要怎么着……’耶稣听命至死,死在十字架上,耶稣身为天主子还听命于人,我一卑微之人更无不听命之理。”
喝了圣水,到天刚亮,烧就退了。闫红梅修女从得病开始,从来没有抱怨过,她只是说,得这个病,对我就是好事。一切都随天主旨意吧!天主愿意,我就愿意。她很坚强,也很少掉眼泪,无论何时基本都是面带微笑。
如果天主把莠子从“小”就铲除的话,世界上就没有人存在了,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然而天主“不喜欢恶人丧亡,但却喜欢恶人归正,离开邪道,好能生存。”
在那个艰苦年代,无论去哪里全靠步行,两三天走一个村庄,不到30岁的小伙子,推着一个独轮的木制小推车,一侧放着衣服和棉被,一侧搁着祭衣包和日课等圣事用品,奔走在福传路上。
(注九)这样的服务,其本身即是一标记,说明献身生活在彰显爱的诫命的合一根本,即爱天主和爱人二者之间是相联而不可分割的。
他们从来不说自己的主义、自己的学说是一种信仰。我想,如果要说那是信仰,可能在比喻的意义上说比较合适。 第二种是国民的信仰,即中国人庞杂多样的信仰。国人对风水、星象、面相、八字等等的信念,形形色色。
天主把生命委托给我们,我们是生命的管理员,不是生命的所有人。我们不得处置生命(参阅教理2280)。人的生命,自受孕的开始,就应该绝对的受到尊重和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