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加辣修女课堂西昌教区牧灵培训中心主任段加辣修女继续承担灵修陪伴和带领工作。每天利用休息时间安排一人15分钟的灵修谈话,很多教友都从灵修谈话中获得了神益,深化了自己的灵性生命。
感谢天主,也有西安耶稣圣心会的贾水映和陈航琼两位修女在那里服务,帮助我做福传工作,她们工作能力很强,给教友教圣歌,讲道理,很受当地教友欢迎。
据听说,许多华人神父及修女,到达罗马后,坚持了几年,书没有读完,就提前离开了。有些年轻人呆了几个月,就跑回去了。
那天上午,我多次进出小圣堂祈求启示,因为我觉得有些困惑。但我有明确、受到上主带领的感觉,我明白不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我们一行人,头上戴着毛茸茸的帽子、身上披着厚重大衣,走在这恬静又纯朴的乡间小道上,显得非常突兀另类。你或许会认为,置身在这种广阔的田园风光里一定很悠闲、很享受吧?其实这一切都是骗人的假象。
那些佛收了的人大抵是这么几种情形:早年的浪子,现在的情感怠惰者;不缺钱的社会精英;缺乏创作灵感的艺术家;在向上攀爬过程中需要身份标签的中产阶级;需要红或更红的明星;小知识分子;经历中年危机的人等等。
一个坐落在国道边上的小村庄,一座高耸在村庄中心的教堂,成为了信仰路上的一个醒目坐标。
后来,她反过来劝我:都是我不好,惹得你跟着难过,其实也没什么,都是自家人,奶奶很不容易,当初要不是她好心收留你爸(公爹小的时候是孤儿,奶奶和爷爷作为我公爹的叔婶收养了他),咱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家。
画如其人,或许就是因为有了这种对物欲的抽离,才形成了鄞珊作品中高洁、清雅的气韵,没有半点铜臭之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形而上的真善之美,对自然界灵性植物的爱慕,还有就是人间烟火里的小情小趣。
那几年,我们这里有很多人栽果树,成片的果园一眼望不到边,我们来到一条果园中间的小路上,极目四望,雪落枝头,喜上眉梢——景色美极了!我蹦蹦跳跳地走在父亲前面,左顾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