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孩子的心里是神圣的。母亲不仅是我的第一任最亲近的老师,而且也是我人生旅途中的向导与明灯,更是我跟随基督的动力。从我记事起,母亲就体弱多病。
姥姥八十多岁的时候患上了绝症,为了方便照顾,妈妈把姥姥接到家里。我每次回家探望,都会看到瘦成一把骨头的姥姥,而姥姥每次都会和我重复那句话:人啊,不管活多少年就和没活一样,没活一样啊!
这种漫长而有益的合作突然停止了,原因是发生了一起小误会,结果发展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
前几天回老家,晚上看见爸爸跪在家里祭台前祈祷,心中不禁感叹:为人不可能的,为主一切都是可能的。爸爸终于回到了天主的怀抱,思绪把我带到了回忆中。
那是1968年的初春,天气乍暖微寒。我受礼泉县仪门寺会长杨生发的委托,带着全会人的渴盼,去四十华里以外的兴平请杨文波老神父为教友送弥撒行圣事。因为当时礼泉县仅有的兰哲益神父尚在铜川煤矿接受“改造”。
旁白:在第六个月上,天使加俾额尔奉天主差遣往加里肋亚一座名叫纳匝肋的城去。到一位童贞女那里,她已与达味家族中的一个名叫若瑟的男子订了婚,童贞女的名字叫玛利亚。 幕开,玛利亚跪地祈祷。
我还记得和祖母度过的第一个圣诞。那时我还是个孩子,我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般穿过城镇,去找我的祖母。因为我的姐姐对我说:“根本就没有圣诞老人。”这句话对我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我兴奋地问妈妈:“妈妈,我一定早早地睡着,不偷偷地睁开眼睛,圣诞老爷爷会不会嫌爸爸的袜子太臭?”妈妈笑着说:“不会的,乖,快睡吧。”
教会的追思已亡瞻礼又要到了。我不由地想到死亡——最不公平的事,也是最公平的事。我说死亡不公平,是因为对约伯的话很有同感:有人死在极其昌盛之中,享尽了平安幸福。
在我们的生活中曾有过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