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组分享中,河北修院的闵自明神父深有感触地说:通过结合接待者的讲解,让我们更多地了解了美国多元文化背景下的天主教会,在教区管理、牧灵福传、信仰生活,特别是他们对慕道者领洗后代父母九个月的陪伴,非洲教堂长达
圣善的铎职金凤志14岁时就立志修道,无奈当时修院已被迫解散,但他一直持守圣召。在农田干活时,怀里一直揣着圣书,中间休息,便念给大家听,要么就念玫瑰经,与人交谈全是热心恭敬、光荣天主的话语。
房间内只摆放必要的家具和物品令我印象深刻:书本不多、少量纸张、物件也寥寥无几,其中有一张圣方济各的画像、一尊阿根廷主保卢汉(Luján)圣母态像、一个十字苦像和睡眠中的圣若瑟态像,很像我曾在圣米格尔大修院(
日前,她在全国修院第一期教友培训班上讲课。9月25日,郭彩霞教友在石家庄为大学生“关爱与责任”分享交流活动作演讲后,本报记者对她进行了专访。关于当今福传,请谈谈你的感受和看法。
借此机会,张老师又做曹老师的工作,同时他们又祈祷了三天,第四天,病人竟清醒地出了院,为此,曹老师终于开始接受了福音,不久他也就领洗入了教。
但这时堂门已关闭,我对翻译说,我想去堂院上厕所,能从哪里进去?翻译问了路人,不远处有个侧门,院内还有一座小堂,是神父、主教办公的地方。
巧得很,稻糠后来回到丽江住在祥和院赵老师家,在中甸、德钦工作过的赵老师碰巧在茨中干过工作队,负责接管法国传教士当年种下的葡萄园,也认识刘文高老师。
重温这段已被尘封的历史,刚才几位老师已经讲到了,几十年来无论是社会,还是教会很少有人提及这个事件.我在80年代初期,在河北修院做学生,后来做老师,就看到过纪念文致和主教的那块残破的石碑。
一位一辈子在修院门房担任接待工作的辅理修士,那怕是藉着再平凡不过的送往迎来,也能成为圣人。然而,我们依然想探询并理解,到底那在末日即将显明了的天主的真实,是怎样的境地呢?
我随堂区的县会长、村会长去邢台赵庄修院拜访神父,正巧遇到举办夫妇恳谈恩爱年会,我们就参加了,并把现场拍的照片和小视频发到杭州堂区微信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