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日和瞻礼,总是跟着母亲去十里外的小圣堂望弥撒。感谢天主,我的童年生活苦中有乐。我17岁那年家乡解放,山区贫困落后,我还算是一个文化人,第二年被推选为乡政府秘书。
上世纪80年代中期,罗丹家里有了第一台电视机──12寸福日黑白电视。父母要求罗丹每天晚上八点半前必须睡觉,不能看电视。
之后不公开诵念通常在主日诵念的三钟经。 弥撒结束后,教宗将进入大殿,脱下祭衣后到中央祭坛前方接受各国代表团致贺。至于各基督信仰教会和其它宗教的代表团将在隔天星期三再向教宗贺礼。
1976年1月,他回到日思夜想的祖国,游览了黎里古镇,重访少年时读书的母校及旧居,并探访他的婶婶张莲芬老人。他来的那天正好是周恩来总理逝世,他在黎里住了一晚就去北京向周总理敬献了花圈,以表哀悼。
重修工程包括三个部分:1、将利玛窦、汤若望、南怀仁、徐日升、龙华民、索智能(主教)等6人墓碑,在原址排成两行,碑石以青砖镶边,更显高大。
在复活期第五主日,若望福音中记述了,若(14:1-12)耶稣於受难前,向门徒们所作的临别赠言。门徒们因耶稣说要离开他们,而心里烦乱不安。
在监管期间,日本军管新犬逼神父写所谓“认罪书”,用手杖敲打隆神父的头,恶狠狠地责斥:“‘9日’是美、加对日宣战日,你们9日设宴是庆祝美、加对日宣战的!讲了反对日本人的话,犯有反日罪行!”
在我看来是植根于他的祈祷精神——无论是读经灵阅,还是做弥撒念日课,以及半月一次雷打不动的办神工,他都是非常认真的做,没有一点马虎,真正一丝不苟。
我们家是老教友家庭,我的父母非常热心,平常每逢主日,我都会进堂参与弥撒,这是我们家的传统。我们家住得离西什库教堂很近,不过我到宣武门教堂望英文弥撒,从97年开始,我就是英文读经班里的一名读经员。
吃饭的时候,饭菜摆在一台缝纫机盖上,我抬头一看,上面墙上贴一张瞻礼单,两边贴一副对联,一面“常看瞻礼单”,一面“不忘守主日”,横批“天天要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