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班所有的同学都去了,在参加教宗接见后与教宗拍集体照。这一次,我在院长的陪同下把自己出版的三本书请秘书转给教宗,坐在几步外的教宗看到了整个过程。
入伍第二年,他被提拔为加强班的班长,这班长一当就是整整5年,直到他光荣退伍的那一天。
眼下各地区教会福传热火熊熊燃烧,福传事业如火如荼、方兴未艾,门徒班、训练营、福传团体……福传方式花样百出,报刊、街头福传、QQ群、飞信……但是,到底怎样做才能使自己成为一个门徒呢
而另一位来自其他教区的青年教理班的班长,其对基本教理的无知程度令我无法想象他们的学习班是如何操作的,班长尚且如此,其他成员呢?
我们对进会时间长的修女,逐年逐班地进行持续培育。每年一期,为期三个月。今年3月到6月,结束了对1984年进会修女的培育。这是一个休息,也是一个充电的过程。
我的一个表弟是献县的神父,他现在国外,他给我打电话,说现在国内福传搞得非常好,神父班办得非常好。我就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我从“信德”上看到的。
另外,堂区还有爱心组、青年组、婚姻礼仪小组、辅祭班、女子乐队、治安组、电工组等小团体。
报告中读了“外国传教士应赞同和支持中国教友的这种权利和义务问题;建议尽快培养中国神职班,任命中国籍主教;建议拔除法国‘保教权’等等”。
为了迎接这次福传大会的顺利召开,姚建辉神父、施玉美修姆作了精心策划,一个多月前向沈主教提出,邀请温州的胡若望、张小鸥夫妇来堂福传;为了搞好这次活动,特意组织了本堂的唱经班多次排练了圣歌;礼仪小组为引导并接待好前来的听道者
许多人过著一种“回忆的信仰生活”,仿佛耶稣是过去的人,少年的伙伴,很久很久以前的事,还是在儿时上要理班的时候。这样的信仰仅仅是习惯性的、过去的事、美好的童年记忆,如今不再触动我,不再呼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