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在整个册封真福的一周内,会将开放时间延长至午夜,尽量让更多的人可以敬礼新真福阿库蒂斯,并采取了社交安全距离措施,以防止冠状病毒的传播。
被迫保持距离、留在家里,我们应邀去重新发现我们需要社会关系,还有与天主的团体关系。这种情况不仅不应该增加不信任和冷漠,还应该使我们更加关注我们与他人建立关系的方式。
幸好有她的专程接送,其实从码头到天主堂距离很远,远到要是我自己开来,估计已折断骨头。走近天主堂,眼前斑驳累累的褐色墙面顿然让你忘记浪漫、热闹、懒散,唯有历史的沉重感,久久挥之不去。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里距离当时的主教府毛团很远,主教没有再给我安排给教区修女院的教书工作,这样我可以专心做我的传教牧灵工作。日历上每一天的工作都安排满满的,殡葬,过周年,降福家庭等牧灵工作。
由于我俩相隔距离比较远,好人会大声叫我:“婧菱,这位婆婆的帐篷发了!”“婧菱,这位大叔登记没有?”村民就听成了:“经理,这位婆婆的帐篷发了!”“经理,这位大叔登记没有?”
诗人桑克在某篇文章中(可以在他的专栏中查到)说道,他忽然意识做一个基督徒意味着可以自觉或不自觉地对当代现实(甚至当代意识)中的一切保持距离,这个距离对写作是非常有利的。
我和另外四名队员被分配到了距离玉树州65公里的结古镇扎芒村小学。这里没有信号,没有自来水,一个月不能洗澡,虽然条件艰苦,但满腔热血的我却依然选择了背上行囊。
我只能站在距离他三个台阶的地方,哀伤地观望他,却无法上到山顶——他的十字架旁陪伴他。在日常祈祷中,尤其在每年的避静中,多次反省检讨,但是找不出真正的原因。
在交通这么发达的今天,距离远根本不是问题!还有在外就读的大学生,平日里可以多参加教会举行的一些青年联谊会,这样可以结识到更多的教友青年,有利于自己在教内找到中意的另一半!
但问题是,从官不聊生,老百姓很幸福这句流行的话中就可以看出梦想与现实的距离不是我们用生命所能衡量的,因为一个官不聊生的社会,决然不会有老百姓这个称谓的存在,必然是一个公民社会才能组建起一个如此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