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主我要尽力回报,生活再难,身体再痛,为爱耶稣我也要忍受,并奉献我所有的痛苦给天主。
苦难歌宛如一首诗,它并非表达基督的苦辱,而是表示我们的认罪,是我们痛心地看见基督被钉十字架上,遂发自良知的自责。三圣颂:神圣的天主,神圣而有大能者,永生的天主,请垂怜我们。是肯定基督的天主性。
荣光之子,如斯惨创,仁慈主母,见而凄怆,悲复悲哉痛久长。领:主,基督,我钦崇祢、赞美祢(Adoramuste,etbenedicimustibi)。
黄爱恩左手弹不到八度,勉强拉开会很痛,在真正弹奏的时候,她有很多乐曲都弹不到,她练习一首曲目可能要花费比正常人百倍的时间还要多。为了拿下肖邦的《幻想即兴曲》,她用了将近五年的时间不间断地练习。
但是,特里萨修女很痛快地答应了这位官员,因为对她而言,无私的仁爱就是天主,她想得更多的是可怜的麻疯病人。
当母亲看着儿子穿上祭衣的那一刻,这份骨肉割舍之情,不亚于产痛。这是山西太原韩顺平和李雅静夫妇之子韩博神父的肺腑之言。神父走上祭台的那一刻,毅然割舍亲情,肩担福传大业,胸怀天下人灵,追随基督。
咸丰八年(1858年),第一任主教董若翰(法国籍)来正定传教,见隆兴寺西侧皇帝行宫幽静可爱,欲建为教堂,即返京备文向清廷租借,竟蒙御批赏赐。从此,皇帝行宫即成为天主教堂。
房神父产生了帮助更多的人有机会分享这种经历的想法,于是,1981年、1991年、1996年、2001年,在房神父的带领下,一批又一批的神父、修士、修女、教友成为幸运儿,先后到圣地朝圣、交流,造访当地高等学府及教会神职
然而,就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却有几十位爷爷、奶奶在数位修女和有限的员工以及一批批志愿者们的爱心服务下,其乐融融地生活在这里。这也让我同样吃惊。
给我们那一批的孩子讲解圣体的道理,闲暇时间,张神父在安神父面前夸奖我聪明热心,像个当神父的料子。安神父问我:你愿意当神父吗?我立刻回答:我愿意。安神父又问我上几年级,我回答上四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