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公既没捐给本地教会上海教区,也没捐给他常去礼拜的杨浦堂区,而是捐给了一个注册的慈善机构——进德公益。
还有就是逢年过节会组织人一起把食物、钱捐献给当地的敬老院;每年的复活节在纪念最后的晚餐时跪下为信徒们洗脚、行亲吻礼,并鼓励他们为配偶、父母洗脚,代表可以放下架子,让他们生活得更和睦;请来世界著名足疗大师吴若石对我们进行培训
一次教堂内有位家庭小孩子得了重病,急需用钱,老人家听说后,一下子捐了2000元,在90年代初,这也算个不小的数目啊!老人家人缘很好,邻居都知道她家信仰天主教,是一个能靠得住的好人。
而我这些年福传,不仅没有工资,还搭进去了很多钱,家庭生活非常困难。于是我找政府要退休金(因为我没有与学校完全断绝关系)。最终决定:自己交保险,才能给退休金。然而全算起来,我需要交五六万元的保险费。
由于他毕业于辅仁大学教育系,后来长期在在安边中学教英语课,也是他用自已的工资积蓄、政府的赔款及教友们的集资,修建了到现在仍旧很坚固的堆子梁天主堂。
她即使死亡,也愿意为社会做出贡献,她活着时曾写下遗嘱,请求修会和家人,将她遗体无偿捐献给社会。她希望爱她的人不要难过,为她而高兴。
仁会主要是救助穷人,每月有聚会、献仪、专人处理捐款等,所捐款项用于天主教的七项善功。那时,传教士在南京和杭州仿照西洋修女院,各建立了一个贞女会,供那些立誓终身不嫁、侍奉天主的女子修道。
宗教教职人员接收的捐赠给宗教活动场所的钱物,应按照本办法第十六条的规定及时入账。第十八条政府资助宗教活动场所的专款,必须专款专用,不得挪作他用。
”的两个小钱的奉献,在教导门徒们“奉献的精神”,“我实在告诉你们:这个穷寡妇,比所有向银库投钱的人,投的更多,因为众人都拿他们所剩余的,来捐献;但这寡妇却由自己的不足中,把所有的一切,全部的生活费,都捐献了
亚纳会避静,每次有300多人,花的钱都由亚纳会出,亚纳会的经费都由会员们捐,会长、组长们每年固定捐100元。避静期间,亚纳会呼吁会员们把家里多余的药拿出来,以备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