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拜访将是我永难忘怀的。看到您们有只小狗(我能看出来修女们多么疼爱它),这使我明白,您们不只爱天主爱人,也爱天王的所有受造物。我也喜爱动物。
此次的拜访将是我永难忘怀的。看到你们有只小狗(我能看出来修女们多么疼爱它),这使我明白,你们不只爱天主爱人,也爱天主的所有受造物。我也喜爱动物。
这样的祈祷应该与喜乐者同喜,与苦难者同难。所以,我和我的合作者们想到在今天提出这样的建议:更新为家庭世界主教会议祈祷。我们再次发起此祈祷活动,直到今年十月召开以家庭为题的世界主教会议常规会议为止。
被迫还俗,尘世迎难恒祈祷1949年冬到1955年冬,由于政治原因,花儿岭教堂里所有人均被遣返回家。我当时的心情真是乱极了,百感交集。最终,段兴柔无奈回家,可是她的心却永远留在了教堂。
因为罪人与罪人之间要想没有伤害那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啊!小姑娘去年来到西安,人生地不熟,她像这个城市路面上飘落的一片叶子。
还是耶稣讲得好:仗恃钱财的人,进天主的国是多么难啊!(谷10:24),因为人的生命不在于家道丰富(路12:15),财产不能与生命划等号。
我于是上网去了解基督宗教,正是通过所查看的资料,我认识了天主教,其中,最让我感动的莫过于那些在教难中坚持自己信仰、宁死不屈的人,他们对信仰的忠诚,对基督的忠诚深深地触动了我。
岩包包、乌拉岩、打翁、王三寨(布依族村寨)、殷家庄(布依族村寨)等有教友的村寨,在解放后几十年,一直没有神父涉足,教友们却靠着祖辈言传身教,使信仰延续至今;他们对教会道理懂得不多,却纯朴、虔诚,在大城市绝难看到
问:在古巴做神父这么难吗?答:我得说近50年来,堂区是古巴教会的真正核心。我们的地方教会没有学校和大学,也没有大众传播工具可供使用。不仅如此,古巴教会踏着艰难痛苦的步伐进入一个新的领域。
可能中国的教会目前正经历或还要经历一段逾越前夕的望复活前的寂静与恬淡,也许因为从纳匝肋到中国的犹太山区的山路实在难走,圣母与圣若瑟正在跋山涉水中艰难行进,我们是否能向当时的门徒一般同心合意地齐集在晚餐厅中做稍安勿躁地恭候祈祷而代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