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忘记,朝鲜的天主教团体曾经一度非常非常壮大,有人还说朝鲜教友人数比韩国教友还多。后来,许多北方的教友逃到南方;他们有亲戚朋友,过去的生活也留下了痕迹。
她不明白,先生和我在沙漠中住久了,一旦回到繁华的大都市来,玩心总是比较重些,况且我们还想趁着度假,买些日用品回沙漠去。就是有一天下午,又想跑到街上去玩,我不好讲,推着先生去跟婆婆讲。
宴席上,我看到大爷大娘们在真心、热心、悉心地照顾着比他们更年长、行动更不方便的大爷大娘,他们互相夹着菜、碰着杯,互敬互让、互帮互助,爱浓浓、乐融融。
他说,依普世教会最新统计,二零零五至二零一二年间全球教友人数增加约一成,比世界人口增加比率为高,教区神职人员都增加了,只有男女修会会士减少,这是值得台湾的修会长们探讨的问题。
足以说明高境界的心灵状态就是神贫精神,比那些视财如命而吝于施舍救济的富翁更容易进入天国。
另一方面,各国的命运比以往更加相互关联,有如一个家庭的成员,彼此相依。因此,国际机构所制定的发展计划该当顾及普罗大众如此频繁的渴望,使人的基本权利,尤其是饥饿者的权利在各种境况下得到尊重。
(玛5:23-24);有了爱主爱人的双爱之心,则我们就能真真体会到施与比得到更幸福的意蕴。这样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呢?情理情理,不仅是先情后理,更是情胜于理。
那个目光改变了伯多禄的心,比第一次来得更为强烈。在第一次注视中所改变的是他的名字和圣召。这第二次注视则改变了他的心,是皈依爱的一次转变。
柳比察(LjubicaŠekerija)修女则表示,1993年外国军人试图让她背教,但她坚决不从。教宗方济各拥抱了他们,称他们为三位殉道者,向他们表示敬意。教宗说:这是你们民族的记忆!
我比她们年轻,又更有力气,实在是没有任何偷懒的理由。如果仅仅是简单打扫房间,预备床铺,那倒是不会那么辛苦。她们擦拭房间里的角落,连马桶也一样。至于我擦过的地方,好几次都因没符合她们的要求而返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