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笔者曾走访了中国东部十多个省六十多座圣堂,而且多半是颇有名气的城市大堂,其中感受较深的有以下几个方面:虽说各个省会各大城市均有圣堂和为数不少的教友,但在人口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都市,教友按比例说还是少得可怜
桂林圣德兰天主堂有三位神父、五位修女,市区教友三百多人。教堂建筑规模不算大,也不算豪华,但布局合理,朴素大方,功能齐全。
苏景芬是个老教友,她退休前是个大夫,从事治病救人的工作,在医务工作岗位上,一干就是几十年。退休后她在社区内开了个诊所,一边给人们看病,一边从事着拯救灵魂的福音传播工作。
(天亚社杜尚别讯)在塔吉克斯坦首都杜尚别,对圣若瑟堂区大部分教友来说,俄语是常用语言;然而,拉丁语却是他们主日用来诵念《光荣颂》和《宗徒信经》等经文的语言。
城市里的教友同样是外出旅游,但是在圆他们的朝圣梦,去升华他们旅游的意境。5月2日晨,在宝鸡市长途汽车站准备乘车旅游的人群中,夹杂着五位背着旅行包的人——他们是宝鸡市南关堂区的教友。
13、教友自杀,他的家人献弥撒可以吗?亡者能得到弥撒的功劳吗?爱的心神父:在教友自杀这个问题上,教会的态度是,不可以公开地为自杀教友做弥撒,但私下里可以做弥撒。
母亲从小生长在教友家庭,圣名加辣。17岁和我的父亲结婚。父亲家是虔诚奉教的教友世家,我的大伯是修士(圣了六品之后患病去世),我的二姑是保定天主堂若瑟院的修女。
我当不起你到我心里来,……我的神师顾白云神父,给教友送圣体,不小心一片圣体掉落在地,他连忙跪下拾起:我主,原谅我的疏忽大意,得罪了你,宽恕我吧!
前几天,我正在忙碌着,突然收到教友发来一条很有趣的短信:“神父,上个主日您讲道时把‘瞠目结舌’的‘瞠’”字读错了!”后面紧接着注了一句:神父不要生气啊!看后,我发自内心地感激!
圣诞节前夕、子夜、黎明三台弥撒期间更是人潮涌动,平安夜晚上参礼的人数竟达2500多人,这在教友基数很少且偏远的永宁堂区,可谓奇迹。圣咏团表现不凡,让人沉醉于节日的喜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