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领对天主教神哲学的研究,包括对托玛斯阿奎那著作的系统的研究的,一个是北京大学,像赵敦华教授等,代表著作《基督教一千五百年》;在武汉大学,他们搞了系列的对托玛斯阿奎那的研究,翻译《神学大全》,但是他们很遗憾在这个过程中间
艾克曼(DavidAikman)早在2003年就声称,在中国基督徒与天主教徒合计有8000万之多。毫无疑问,这些数字中猜测的成分多于科学统计,并不足为信。
应与教堂大厅分开,以显示圣职人员的特殊职务;司祭所应当宽敞,并应设有为参礼人员及辅礼人员:用的座位或长登,在举行礼仪时,未穿祭服或长袍加小白衣的人员不得进入司祭所.51.讲道台(Ambo),专供讲道、宣读福音、咏唱巴斯卦赞歌之用
传福音,本是所有天主子民的责任,义不容辞,可有不同方式:祈祷克苦,牺牲奉献,生活见证。
儿时听来的故事中的罗德信神父、高安修士、巴类斯修士、马仁光修士、何义仕修士等与现实中的墓地怎么也接不上茬。一生时光,任由岁月漂泊;医治病人,传扬福音(路10:9)的志向终身不改。来晚了,我来晚了!
让我们回味一下2013年2月12日下午在西斯廷圣堂里的情形,当他的所得票数达到候选者法定票数门槛时,Bergoglio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要忘记穷人!这句话就这么回荡着:穷人!穷人!
十八世纪初叶,梵蒂冈教庭派遣34岁的主教“多罗”来华,以捍卫纯正的信仰为名发布谕令,“不能用上帝”这个名字,要用拉丁文“徒斯”(DEUS),教堂不许悬挂“敬天”一类的匾额,不准敬孔祭祖,不能称许中国古经等等
就如圣奥斯定所说:“虚中之虚,万事皆虚,我的天主,我的天主,除非找到祢,我的心永远得不到安宁。”如今这句名言,为马宝刚来说,已不是一句理论,而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经验。
一、引子二十多年前,一个笔名叫阿坚的诗人云游中国,不经意间来到了内蒙古的一个小地方——望爱村,一下车,他就像《艾丽斯漫游仙境》那样被眼前的世像所陶醉——这是一个笃信天主的村庄
写卡拉马助夫兄弟们的陀斯妥也夫斯基被称为是苏俄最伟大的小说家,他曾经说是十字架把人生存的痛苦及恐惧集中在一起,但是复活终于表明并且宣告了基督最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