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理由也不同:有人是不知怎样告罪,“我不知说什么”;有的认为每次告同样的罪,“没什么可说的”;有的羞于启齿,不愿将自己的隐私跟神父讲,尤其不愿意找熟悉的神长告罪。
基督徒是一个多么光荣的称号,然而怎样才是一个真正的基督徒呢?我想,遵守教会所定的规矩,只完成了做基督徒的一半,如果再肩负起福传的使命才是一个完整的基督徒,才真正满全了耶稣基督对我们的要求。
我交了几个朋友,他们帮我找了一份更好的工作。”“我真为你高兴。既然你过得不错,我有时间就去镇上看看你。”小伙子很吃惊,但他还是说:“我很荣幸,老师。”“你知道我善于模仿。
当我写这封信的时候,真的无从下笔,心中伤感甚多,我——一个极富天主宠爱的女儿,却不知珍惜,耶稣一直与我同在,不停地召唤我,而我却在回避。
独自漫步在德国圣奥斯定修院的花园,身处五颜六色的树林中,头顶是亮丽如洗的天空,脚下是墨绿的草地和金黄的秋叶。
在热带地区求学生活,起初为我最难适应的就是蚊子一年四季的偷袭。抵菲4个月后,我就因蚊虫叮咬而发烧病倒。苏铎闻讯立即赶来,并当场协调院方送我住院治疗。第二次住院是在撰写论文期间,因盲肠炎而住院手术。
如果不是这场地震,鲁甸这个名字可能至今还不为我所知。我在经历了暖冬行后,一路走来,有了些平时难以得到的感悟。在那几天里,一种温暖始终伴随着我。在灾难面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为亲近。
“我们是携带巨大财富的人,这不取决于我们拥有多少,而是因为我们的所是:我们领受了天主赐予的生命、祂在我们内注入了善以及不可磨灭的美,因为我们是祂的肖像,我们每个人在祂眼里都是宝贵的,都是历史上独一无二和不可取代的
妈妈其实是我妻子陆桂芳的姑妈,因不生育,自小认为养母。老人家在1931年就进入上海达丰纱厂工作,一直在生产第一线。1965年44岁时支援内地建设,离开上海到四川内江机床厂工作。
7月27日,我去西北地区出差。由于地处边陲,三天之内只有两次能上网查收电邮,没有浏览新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