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全林神父为千阳教友办班时,笔者去过千阳,看到过何神父的处境。但就在这种处境中,千阳会福传却不时传来捷报,这不能不使我吃惊。今年1月中旬,何神父因事到宝鸡,笔者遂采访了他。
第三件事:一年暑假,我受邀在茨林村堂区教要理,在习习的晚风中,神父组织了很多愿意进修院的莘莘学子,我与他们分享修院生活,用兰神父的话说“让修生的生命影响他们”,时至今日,昔日的学生们诚如他所愿,走上了神圣的祭台
……在这普世性的集会中,在这特殊的时空下,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汇集在一起。
感谢天主,拙文《中国教会与普世教会的共融合一》自二零一六年八月在香港教区报刊发表后,获得不少读者积极回应,从而激发我向国内外关怀中国教会的有识之士请教,再多作神学探讨。
(玛11:25-30)当耶稣在召叫人做他的门徒时,他也曾批评经师和法利塞人说:他们把沉重而难以负荷的担子捆好,放在人的肩上,自己却不肯用一个指头动一下。
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因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主教们的出席而成为普世教会的光辉征兆,首次聚集了如此众多的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和大洋洲的大公会议神长。
圣父教宗指令普世教会、地方教区乃至基层堂区在圣年中当行若干事项(有见《信德年牧灵指引》)。
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因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主教们的出席而成为普世教会的光辉征兆,首次聚集了如此众多的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和大洋洲的大公会议神长。
由此宗教或信仰被看等同于“落后”甚至是“野蛮”在日常生活中,宗教或信仰也普遍地遭受到歧视,成为一个“敏感”和避之不及的词汇。
第三章也再次谈到依据“普世幅度”的爱之能力的原则(83号),这一章的标题为“思考和缔造一个开放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