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在现场看得很清楚,就好像犹太人,用石头砸斯德望,扫禄站在旁边看见那个场景一样。在后来的岁月中,我一直很尊敬这位为主受过苦难的教友。
对许多人来说,陀斯妥耶夫斯基著名小说中伊凡·卡拉玛佐夫的抗议仍然是他们信仰一个爱的天主的最大的障碍。在一个儿童惨遭折磨的世界里,我们还能信仰天主吗?如果天主是仁慈的,他为什么容许无辜者遭受痛苦?
据说茹达斯由于常常忙外面社交的事务,缺少时间和耶稣基督及宗徒们在一起,他没有真正认识主耶稣,所以最后竟然出卖了祂!
圣奥斯定有个美好的说法肯定这一点:“当我完全与天主结合在一起时,任何地方为我都将不再有痛苦和焦虑。我的生命将是真正的生命,充满着祢”。然而,这是哪种幸福呢?
请看那些以喜悦回应天主召唤的年轻圣人及真福:圣罗莎•利马、圣道明•沙维豪、圣德肋撒•里修(小德兰)、痛苦圣母加俾额尔、即将封圣的真福卡洛•阿库蒂斯和真福傅乔治等等,他们每一个人都将活出自己的召叫视为人生的道路
圆柱碑的基座大约高3-5米,是方形的,可以由四面延级而上。方形的基座上镌刻着碑文。碑文简述着一段历史:创办此学校的修会来泰的时间,学校创办的时间,并说明立此碑是为纪念第三个千年以及泰国国王的生日。
世界上许多国家人均GDP比中国高得多,但他们并不是主宰世界事务的"大国"。
因为他家成分高,加上信仰问题,历次运动都是挨整的对象。虽然历尽沧桑坎坷,但一家人对天主从来没有怀疑过。文革后,举家迁到包头。蒙天主特别眷顾,家庭状况大为改观,儿女们都陆续成了家。
问(张文西神父):高夏芳修女的书中也提到圣经是由东方人来写的,那么我们有没有必要绕到罗马文化,再从罗马文化回到中国文化,绕很大的一个圈,尤其是古希伯来文化与中国文化是非常相近的,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从古希伯来文化来进行本地化
因为教宗没有把伯多禄牧首职务看作尊高的地位和绝对的权力来加以把持,他清楚地意识到他不是君士坦丁皇帝的继承人,而是捕人的渔夫的继承人(《世界之光》第二部分,第七章),并敢于承认他自己只是在上主的葡萄园中耕作的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