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到的主题中,包括教会面临的现时挑战、传教使命、同道偕行的路程,以及圣座双边和多边外交的重要角色。
陆伯鸿在同董家渡主教座堂一位龚神父接触期间,成为一名热心的教友,他虽然并非神职人员,却经常和一批信仰天主教的实业家(共19人),从1912年起,以热心教友的身份,乘坐简陋的交通工具,外出到上海附近各处农村传教
关于牧灵传教,教宗解释说,不该在没有连续性的传递大量教义的问题上纠缠不休,传教的宣讲要体现在更有吸引力的实质性工作上,就是燃起心火。
记得在离开修院的毕业典礼上院长说:“当你们圣神父多年之后,会成为老神父,但愿你们永远作个年轻神父。”直到现在,我对此话才有了深刻的理解。
两地的主教及神父透过忆念可敬者利玛窦神父的传教典范,追溯在中国的教会的根源;周守仁主教与李山主教于交流期间,互相赠送墨宝,上面不约而同地书写「同道偕行」(共议同行),见证两地教会于互勉中,积极实践教宗方济各透过世界主教代表会议所推动的共议同行精神
平时经常进堂,多尽荣主益人、传播福音的善功与义务。自身要勤劳节俭,谦和孝爱,诚实笃信。给子女、教友和教外之人树立一个良好的表样。这样才能走好人生之路。
师法圣母玛利亚,在日常生活中善尽基督徒的责任,我们将来也会和她一起分享永生的救恩。我们从三个方面默想今天的读经和福音,(1)圆满的人生,(2)玛利亚是同救赎者,(3)师法圣母走人生。
不料传教意愿不能实现,反而因信仰的不同,颇受家庭和石峡村人的歧视。遂于1604年搬到石峡村的山东面(即今胡庄天主堂门南160米处)。用石木盖房安家住下,这就是胡庄的第一户,也就是胡庄胡氏家族的始祖。
教宗在向聚集在综合医院大广场上大学和医院当局和普通信友发表的讲话中,对医学科学研究的意义作了一番感人的反思,他首先强调,每项科研和每次治疗都必须由爱来引领:没有爱,科学也会失去它的高贵。
传教方面16至17世纪是公教会历史上福传的最佳时期之一,比如传教大主保方济各沙勿略在印度曾经一天为数千人付洗。学者们认为,第三个千年黎明的标志,不再是宗教迫害,也不是什么神学性的争论和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