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人较多的地方,忽然我发现前方有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婆婆,端端正正地盘腿坐在地上讨钱,给我的印象就像是过年的时候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炕头上,等着晚辈给她拜年一样的自然。
先兄在这件事上得到启发,深感有必要让明清时代460余位长眠地下的英魂,重新彰显于天下。当时正值“文革”后期,教堂被封,神父们集中劳动。
我有五个姑妈,如今都因年老或疾病行动不便,不能进堂。有一次打电话给偏瘫在床六十多岁的五姑,五姑反复说她已经两年没进堂了,我听了一阵心酸。可怜的老人不仅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还有灵魂上的饥渴。
他,就是我的大舅父——甘肃平凉教区的王有神父。右一为王神父摄于1997年2月世界上最伟大的事业我上高中时,语文和理化成绩拔尖,趾高气扬,脑海中憧憬着不可一世的人生蓝图。
前段时间大家都在议论,看疫情发展情况,有两个风向标,一个是学校开学,一个是两会召开。在全国人民的期待中,全国两会终于顺利开幕。这是我国新冠疫情防控取得重大成果的最好体现。当然,防疫工作还没有完全结束。
家乡有我一生的情感。这里有我魂牵梦绕的思念,有我挥之不去的想念,更有我终生难忘的眷念...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强烈的念想刻骨铭心,迫使我不顾一切想要回到家乡,更确切的说是想要去到父母坟前跪拜。
与其他会士一样,我有三个名字,分别是:蒂姆(Tim,我本名Timothy的简称)、西满(Simon)修士和西满(Simon)神父。我的朋友和家人有时也会被搞得一头雾水。
荷兰阿姆斯特丹之奇迹 1345年,圣体不烧 1345年3月15日,在那一卡街住着一人名叫依斯卜郎,他已病入膏肓,接近死亡。本堂神父给他送临终圣体。
但此刻的我已顾不了这许多,因为来成都之前,妻子给我送行时曾特意交代:到了灾区,一定代她去那个塌了的天主堂,看看我们的主耶稣,还要代她吻吻主耶稣的脚。妻子的托付我做到了。
其结果似乎是,做天主教徒可以有几种不同方式,这些方式有时互相冲突。在某种程度上,这一向如此。教会是纪律严明的庞大实体,这观念多半是神话,而且是被吹嘘的现代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