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区青年牧民委员会主席甘宝维神父于会前表示,邀请四位具备有关经验的菲律宾神长及信徒来港,相信会扩阔参加者的眼界。约三十名来自香港和澳门的青年牧民工作者在沙田圣本笃堂参加了青年牧民训练课程。
比如在葡萄牙埃尔瓦斯,耶稣德肋撒修女会的马加良斯(FátimaMagalhães)修女晚上会去帮助许多在大楼门廊、树旁和在长凳上栖身的无家可归者。
但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正当我喜乐地要踏入修会大门时,亲朋好友的阻挡、讽刺接踵而来。尤其是我的父亲,总也舍不得女儿去修道,怕我也像前人那样受到教难,就这样我耽搁了四年的时光。
的确,只有超性的爱德,就如从耶稣圣心所涌出的始终新鲜的爱德,才足以解释数世纪以来男女修会团体和其它方式的献身生活之所以旺盛的奇迹。
这段话极具深刻的象征性意义,方济各“立即蒙召去修了小堂”。而这座破旧的小堂,也是“当时公元十三世纪教会的灾难性情景的再现”。
房志荣神父的学术业绩和对教会及其修会的贡献,已有定论,无需赘述。我只从与其相识、相交及所受影响的二三事来追忆、缅怀这位前辈。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虽然读过房神父的书和文章,但一直没有机会会面。
年轻的神父,当他到了堂口,第一件事先去拜访耶稣,陪他在那儿坐一会儿,求主祝福他此次牧灵福传的工作。
为了福传也为了给教会节约资金,广东教友林比约于两周前就到深圳找老朋友,一位印刷厂老板张祥武奉献各种样式的圣诞卡1000份,晚会还没开始,就发送一空。
信德年之初,原本计划作一个教区的信德年牧灵和福传策划,但终因教区神长忙于其他的事情,而没有落实下来。既然得不到上层的重视,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去做些什么了。
这句话很快也传到了儿媳妇的耳朵里,当儿媳妇踏进婆婆的房间时,婆婆安然地闭上了眼睛。无独有偶,有一个教外人家的男人,只有四十多岁,患肝癌已经到了晚期。他躺在床上只等待死亡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