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曾不止一次地与其分享共勉:在灾区一线的服务,我们不仅仅代表了个人、修会和一个公益机构,因为无论个人还是团体的力量都很有限。灾难发生时,也不可能人人都有机会到灾区一线施援,这不现实。
我们有一些人本身修读经济学博士,他们都难以理解、看不透一间像我们般的机构能营运如此长久,故此我经常说,是信德及天主上智的安排,已经38年了……虽然有各种大大小小的挑战,你认为天主教传媒能如何地进一步作福传的工作
她们也是在广州一家机构,服务着一些特殊的儿童——智障儿童。一个问她:“你来这地方多长时间了?”她用比较流利的汉语回答说:“两年了。”“这地方你住得习惯么?”那个年轻修女又问。
这是通过传教员、修道院、司铎支持稳固和巩固教会所必要的机构,也是为改善部分国家人民的生活条件作出贡献。上述国家中面临的最严重现象是贫困、营养不良,特别是少年儿童营养不良、疾病、缺乏医疗卫生和教育条件。
1.建议各地教区成立圣召委员会,切实可运行的机制,做到专职机构,专人负责,专门计划,专项开支。2.修院每年可以为那些有意向修道的人做一些圣召联谊会、圣召夏令营等活动。
我相信,你们会由此收获丰硕而美好的果实,不仅在堂区咨议会等共融机构,而且在许多其他领域也是如此。
陈副主教表示,内地修女及教友主动向上述教区委员会及机构的成员,了解香港的相关服务,种种合作正在蕴酿,「他们在交谈之中流露热切的期望,我们要有一份和应的心。」
其明显标志是以对话作为风格与方法,无论在人际互动中,或在主持共议性机构时皆如此。换言之,在主教治理其特定教会的共议性过程中,展现这份明智。
炮制和散发这些内容的幕后主谋也许目前还没有形成一个庞大的教派,但其做法和行径其实和各种邪教教派的产生、发展和泛滥如出一辙:利用人们对真宗教、真信仰的一知半解,对生活及前途的不确定,对社会及教会腐败现象的无奈与痛恨
这座空置的庭院,后来先后成为书院、部队医院、无线电厂,直到八十年代中期交归天主教会,这里又再度成为天主教的宗教场所。不仅旧的庭院得到修复,还建了宗教广场,塑了圣本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