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他不论走亲访友或是帮人看病,都要讲天主的道理,告诉病人和亲朋好友,天主的公义是威严可怕的,审判之严当不得。文革中,因信仰问题,他挨批斗,挂牌游街,被劳教多年。
这里距西安南堂仅1.2公里,大家徒步前往,一边走一边分享各自的信仰见证,西大街上璀璨的灯光、美丽的夜景,神长教友们推心置腹的交谈,为安康教友们的朝圣之旅,留下了美好而难忘的记忆。
记忆的大门一下子被打开。那是1993年4月,在太原南郊晋源的古城营村,当时准备过复活瞻礼,管乐队和民乐队合奏一首吾等赞颂上主,当地人叫得胜鼓的吹打乐。
几位老神父凭借记忆将曾经学过的圣经和神学知识编辑成简单的小册子,以供他们学习之用。他很刻苦,尽力将所有的知识谙熟于心。那时,生活十分艰苦,他和弟兄们每天在学习之余,还要帮忙附近的教友做一些农活。
圣伯多禄广场上的这幅画面和气氛值得载入历史和记忆:这是教宗本笃十六世主持的第348次,也是最后一次周三公开接见活动,这位伯多禄宗徒的第264位继任人乘坐他的座车沿着广场上留出的小路缓慢前行,为能够尽可能地给予愿意触摸他
精瘦的身子撑起了一件大大的衣服,经常是一身蓝灰色的衣服,在我的记忆中不太记得他穿过别的样式的衣服,偶尔穿一件白色的衬衫,但这白色微微的泛着黄,可能是洗的太多的原因吧。
欣慰之余,从女儿呆板僵滞的眼神中很快发现她已不认识我们,没有了记忆,更让人担心的是四肢没有知觉。
天主对祂的子民施予无尽的慈悲,圣母守护这份记忆和许诺」。圣母始终守护、看顾她的子女。
现在回过头梳理记忆,体会最深的就是他对救灵的深切关注,在分享中他讲得最多的就是灵魂的得救问题。他在最后一篇遗作《醒寤什么》中写道:“生老病死是不可抗拒的人生规律;‘个人的末日’也必然发生。
让我记忆最深的就是每天的晚祷,虽然我听不懂他们念的那些经文,但我还是知道他们念的是玫瑰经、圣母祷文……一念就是一个多小时,小孩儿们经常是念着念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