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北京的天已黑了许久的傍晚,把我对故乡土地的感知和家乡的教友们再次融合起来。
天主觉得人可悲,还因为他深知人生的短暂和无常,天主给人几十年、上百年时间在世做人,是看人能不能抓住这个难得、甚至是最后的机会,寻觅并听从神的召唤,改过迁善,重新回到天上去。
当我们离开罗马时,我深深体会到条条大路通罗马这句古老谚语的内涵与真谛,来自五大洲不同语言、不同民族、不同肤色的信徒们沿着各自不同的朝圣之路来到罗马,为的是坚守同一个信仰、共赴同一个天乡。
朝圣同时也是在帮助我们去更好地认识天主和自己。圣依勒内在讨论圣保禄宗徒时说:他离开世上的一切,跟随天主的圣言,以他的圣言为朝圣,以便能生活在圣言内。
为了能够明天吃上饭,不饿肚子,妇女就会点上灯,把屋子照亮,拿着扫帚把柜橱等家具下面都扫个遍,无论多晚,哪怕找到天亮,也要找到,否则天明后无法去买早餐,那种急迫,可想而知。
任职于芝加哥保禄大学的沃尔夫教授夫妇(Dr.ReginaWentzelWolfe)曾经随同凯利访问过中国,这对夫妇告诉“信德”和天亚社,在多次中国之行中,凯利院牧聆听了教务长和院长们关于修院缺少神学书籍和修院陶成资料的呼声
日下午4时15分,王寒松神父在病榻上睁开双眼,最后看了看床前的守护他的15位神父和众多修女及教友们,看了看这个世界,握着神父们的手,轻轻吐出最后一口气,安祥平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奔向了耶稣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天乡
孩童时候的这件事,使我深信:世界确有天主和魔鬼,天主是爱人的,而且天主能战胜魔鬼。在2004年10月下旬,妻子对我说,瞻礼日你跟我一起去教堂吧。我对她说,我相信天主的存在,等我退休了再说吧。
似乎天堂上论功行赏形同人间“一分功劳,一分赏报”的主张。其实,若非天主的恩宠助佑,我们的行为本身根本谈不上什么功劳可言。“我们是无用的仆人,我们不过做了我们应做的事。”
“天主把祂的独生子派到世上来,使我们借着祂得到生命——天主是爱,谁住在爱内,就住在天主内,天主也住在他内。”耶稣说:“凡劳苦和负重担的,你们背起我的轭,跟我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