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欧洲和北美今天的圣召观念也不是一开始即如此,那是二战以后社会政治、经济发展的结果:高学历不是某些人的专利,只要你是一个勤奋的劳动者,就会享有普遍福利以上的好生活。
吴神父非常谦虚,他说自己脾气不是很好,但后来我眼中的神父却成了一个没有脾气的人,见人总是先笑后说话……他常常坐在我们中间,既认真又专注地听我们分享朝圣心得,俨然就像一个受教的学生
虽然梵二以后,领圣血范围很广,但不是任何人在任何时间都可以兼领。只有那些以更近的方式参与弥撒者,才可以领受。具体地说,除了礼书所列情况,下列人可以领圣体兼领圣血:A、无法举行圣祭和共祭的司铎。
教友们在陈子东墓前祈祷到了溪填,陈子东进门之后,直接走进新房跪在圣像前大声念了七遍天主经、圣母经、光荣颂之后站起身来,把华丽的礼服脱下,又把金银首饰卸了下来放在桌上,向众人说:“我是基督的净配,不能做世人的妻室;我今天到这里来不是为作新娘
不是向我说‘主啊!主啊!’的人就能进天国,而是承行我在天之父的旨意的人。(玛7:21)敬爱的老主教,曾经语重心长地对教友们说:要做就做一个好教友。
在那块土地上,基督信徒们的团体不是由外来传教士所创立的,而是由一批韩国的青年团体于公元1700年中叶所创立的。
手:我过去天天和人打群架,不是偷(动作)就是搓麻将、打扑克(动作)。足:我过去天天跑舞厅,蓬嚓嚓、蓬嚓嚓,舞跳快,人家散。口:有一次,我们兄弟五个到阿混家搓麻将,走到半路。足:唉哟,疼死我了。
然而,最重要的不是去寻找祂,而是让祂来找到我并亲热地抚摸我。这就是耶稣圣婴以祂的临在询问我们的问题:我是否允许天主爱我呢?
这段经历让我认识到,并不是信了耶稣,痛苦就没有了,信了天主,也不是疾病就立刻好了。天主没有制造痛苦,但我们痛苦时,天主会与我们同在。
后来在宜昌成了家,丈夫是本地人,虽然不是教友,但经过李玛丽的劝导,加上她坚持不懈的祈祷,领洗入教了。从此,一到周末,一家人开开心心到教堂参与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