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梵二会议召开50周年,我借机重温了梵二会议所产生的16项文献。我听说梵二会议是在80年代末,会议文献也是时隔30年之久才看到。尽管如此,梵二会议精神还是令我们的信仰生活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中国是当今世界上具有极高影响力的国家之一,由于台湾政治的关系,让我对这个国家十分陌生。
但是我们没有按照别人的希望去做,别人也会不高兴,甚至会讨厌我了。从这种人际关系来说,我们每一个人,必须要认识自己,也得认识别人。自己的需求,也是别人的需求。
她是我在广播节目中,访问过的一位朋友,汤秀璸小姐。我看了她的书「逆风飞舞」,主动争取访问她的机会,而她虽然费尽全力与末期癌症抗争,却也大方的克服万难,来接受访问。
每到年关的时候,我总要反复记起1968年白伟伟家的除夕夜。那是我1991年春天访问延安教区毛团总堂时所听到的感我最深的故事,也是感我最深的信仰见证之一。
因而,我们更当珍惜做主门徒的这份神圣的召叫,特别是十字架上主基督那声呐喊我渴,是对整个人类的呼召,是对每个时代做主门徒的大声疾呼。
我十分感激我们没有那些。我们实在能真正地变得更自由、更爱自己,成为我们应该成为的人。」嘉大肋纳修女的信仰来自她的母亲戴安娜。戴安娜也是一名滑冰选手及滑冰教练。
冬夜里,耶稣圣心像前,我独自祈祷。白天内心起伏的心思意念,像海浪退潮般渐渐平静了。
主耶稣的祈祷生活和宣讲生活的结合让我想起了两件事。记得在2008年的传教节,为响应教会福传号召,神学院我班修士弟兄组织了一次传教活动。
2003年时,我在香港,曾经历过非典疫情;我意识到这次的疫情非同一般。我们为修会大会所安排的最佳方案,顿时彻底瓦解了;但是很快,修女们就成了虚拟会议的能手,视频会议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