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讲现代是科学时代,是物质文明时代,认为宗教是反科学的,科学与信仰是有冲突的,宗教时代已经过时了,宗教不需要了,信天主就是迷信。
天主是否明确地指出某种情感是对我们有益的,某些情感对我们却会造成伤害呢?或者,天主在这个问题上,让我们凭个人的意见去论断呢?
在他们的感化之下,教友们渐渐地在方维康的家中,每晚集中公念晚课、玫瑰经、一起过主日、诵读借来的圣书等。但因为是秘密聚会,所以参加的人并不多。
她说最喜欢念玫瑰经,因为圣母妈妈是我们的主保,于是大家就每天和她一起念。范教区长和边神父等也来看望她,给她行终傅圣事。分别时,她握着边神父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在中国疫情严重暴发之时,经与进德公益联系,我们维也纳华人教会积极采取行动,教友们先后分批在德奥采购医疗物质,携手国内教会,及时将物质邮寄给中国武汉医院、意大利医疗组织,同时携手宋女士将一批物资支援到维也纳和纽约一家安老院
画十字圣号(圣号经)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阿们。首先读圣经段落耶稣说:“人子必须受许多苦,被长老、司祭长和经师们弃绝,并且要被杀;但第三天必要复活。”
回顾我们一起走过的这二十六年,我们都深深的感到,天主给我们的幸福是有密码的,但我们始终都没有解开,自然也就感受不到婚姻的幸福了。因此,在我们的婚姻里,感受最多的就是痛苦和心酸。
每周来参与弥撒的病人少则30多位,多时50余位,他们与修女们一起赞颂感谢天主,这时也是修女们最欣慰的时候。
这个问题的:我愿意永远对天主微笑——感谢祂为人类所做的一切美善,我感谢祂的耐心。
当高敬畏一遍一遍地提出离婚时,刘纪坤有时也抱怨天主说:“主啊!祢不是说给人安排的都是最好的吗?为什么给我安排了这么个无理取闹的?然而我又想,天主既然给了我这样一个她,就一定有祂的旨意,唯愿尔旨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