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教宗从拉特郎条约以来,自称是“梵帝冈的囚犯”,多少年来教宗不曾步出梵帝冈城一步。但自若望二十三世以来,教宗主动走出了梵帝冈宫,视察世界各地的教会。
正在着急的时候,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不远处,正准备上车,司机却冷漠地说不拉客人了,边说边关车门。女儿被车门夹住了腿,哇哇大哭起来,我想这个司机是嫌我们的地方近,不赚钱。一生气,干脆就坐回到车里。
每当遇到这些挑战的时候,只有全心依靠天主,这也拉近了我与天主之间的关系,加深了对天主的信赖。在我无助的时候,彰显了天主的大能,在我的渺小中,体验到了天主的伟大。
记得有一年去小巴拉盖过圣诞瞻礼,您坐在冰冷的神功阁听神功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可那是没有取暖设备的数九寒冬天啊!
这与依纳爵∙罗耀拉在其神操中所表达的思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在有关复活的默想中,圣依纳爵给出的指导是,祈求天主赏赐圣宠,使我对吾主这般的光荣和福乐,感到欢欣雀跃。
1991...后来,由于教友人数日多,圣约瑟堂不敷应用,委员会在商讨过后,经多番奔走,终于得到西区主教的首肯,借出北巴拉玛打(NorthParramatta)的圣莫尼加堂,作为本会西区的弥撒中心,还慨然借出小学校舍给华人天主教办举中文学校
10厄弗所的埃拉克利托(公元前535年-475年),残片22B124,inH.Diels-W.Kranz,前苏格拉底的残片,Weidmann,柏林,1952。
进堂咏是保禄致迦拉达书六14它表达了逾越奥迹的整个幅度,痛苦与荣耀,死亡与新生的密切关系,因此,在苦难中已经呈现出得救的希望,复活的喜乐。(唱进堂咏。)
从起初,在信仰生活上,我是被别人推着拉着往走的,因为天主不愿意舍弃任何一个属于他的孩子,在牧灵组期间,我们办了好多学习班,并收到了很好的效果,有一位姐妹曾把他们单位一个班组拉到了教堂,后来基本上都领洗了
最后这次出走是在1853年,他原打算加入特拉比斯特修会,但他还是接受了劝告回到了阿尔斯。六年后,本堂神父去世了,终年73岁,他在阿尔斯度过了41年生涯。他死前患病三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