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给它起的名字,实际上是当地某一平信徒的住家,我们在那里举办祈祷聚会、要理学习、查经分享等活动。附近的本堂神父有时会来此举行圣事,但通常这里只有平信徒们、几个修女和传教之家的负责人。
行走在人生的旅程上,有时我们觉得生活的路有太多的迂回曲折,一次次风吹雨打的悲哀,一次次拼风闯雨的无奈,把我们抛置在了凄凉人生的黑暗里。然而当我们以信仰的眼光去看发生的这一切的时候就大有改观了。
更重要的要结合耶稣在临别赠言中给我们讲了新的诫命。作为神父或骨干教友我们也该反省,是否用一些新的福传方法,比如:经常到教友家中了解有关灵修方面的情况,为什么有的教友信仰冷淡?
田明德神父(Tim|美国)玛利诺会与中国教会渊源颇深,我们的服务项目之一,就是帮助培育中国的神父修女。
多默承认强调复活基督的肉身虽然与我们不同(不再受制于空间和时间等大自性限制),但仍然是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同一个肉身、同一个基督。
作为信仰者,面对科学研究的不断进步我们该做什么?当然,我们总是可以把现实的一部分与科学分离开来,保留给天主。但是,那“为万物终向和根源”的天主,难道能这样被排挤到一个有限的领域吗?
为此,“在艰难的福传事业中,庄稼的主人与我们同在,始终领导其子民的坚定信念支持着我们、伴随着我们”。 不能将传教事业缩减为人道主义志愿工作或者社会服务。
我记得一个把菲律宾的礼仪圣歌翻译成中文的很有趣的项目,我们计划把翻译好的歌本在中国发行。吴彰义神父和当时的施培德修士及我要做这项工作,我们觉得很兴奋,但找不到资金。
我们的教会之所以没有复兴,我们的堂区之所以死气沉沉,正是因为我们缺乏爱主的心火。确切地说,讲道人有些消沉、平淡。只有讲道人充满圣神,富有爱主的心火与激情,才能带动教友们兴奋起来。
在一个十三亿人的国度里,我们该如何解决与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我们人群中的核心价值观到底是什么?精神家园在哪里?我们的信仰是什么? 都信人民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