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参与弥撒的日子里我有幸结识了好多志同道合的教会福传志愿者,他们渊博的教会知识,过硬的社会经验以及和蔼待人的处世态度,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然与主呆一会儿不仅仅是在圣堂里,重要的是举心向上,找一个时间一个地方与主约会。今年是圣体年,教会呼吁我们恭敬圣体,多多朝拜圣体,善领圣体。那与主同在的一刻钟,无须言语,无须行动,只须静静地陪伴。
他在欧洲名大学弗里堡(FribourgonSuigge)攻读哲学,取得硕士和博士学位。他的博士论文题目是《中国古籍中的天道观》,副题是:借考古的新发现探讨神的名称、存在和本质。
在生命的最后几天里,仍不断在“逾越节晚餐”中生活:彻底的服务,直到力竭为止;奉献自己的生命;呼号她心爱的名字“圣体!圣体!”
上世纪八十年代宗教信仰刚刚恢复自由时,在湖北一个贫困的小农场里,既没有神父也没有教堂,只有两家老教友,彼此扶持、彼此鼓励,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五粒种子发展成现在的三百多教友。
下班后不回家,买菜到堂里,有活大家干,有饭大家吃。看着饭桌旁谈笑风生的神父,我想到一句赞语:“其门如市,其心如水。”二、可爱的羊西堂的教友都不富裕,但慷慨异常。
那凝练优美的经文屡屡使我沉醉在圣神的恩宠里。现在想来,我一直喜爱文学,尤其钟情于古诗文,连同我现在的职业,其实都是主你在冥冥之中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引我走到如今。
徐光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却是作风正派,廉洁奉公,出污泥而不染。举几个例子:1617年初(万历四十五年),他晋升为詹事府左春坊左赞善,仍兼翰林院检讨。这一年夏,他代表朝廷到宁夏册封庆世子朱倬崔为庆王。
所以我们追求的是天堂里的永生,是灵魂在天堂里的永存。为此,我把现在所做的一切善事,所做的一切工作,都看做是为天主在做,因此,来不得任何的懈怠。而且,我的所作所为也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她觉得有愧儿子,赶紧擦干眼泪对儿子说:“妈妈不哭了,我们现在就去堂里祈祷吧!求天主让你的爷爷、奶奶、爸爸早点升天堂,求他们升了天堂后保佑我们。”孩子听妈妈说这话,当即就高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