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教区、教区修院、教区女修会和堂区都曾给予帮助。比如,在南堂、北堂和修院等地多次举办聚会活动。
那年,去平阴胡庄办一点私事,胡庄基基会会长高霞指着教堂南边位于村头的一处院落告诉我,那就是赵乐缘修士的家。
我的婶娘已是78岁高龄了,守了近40年寡,膝下无儿无女,但身子还比较硬朗,生活完全能够自理,每月靠单位发的退休金也能维持生计。我们只是逢年过节去看看她,对她老人家比较放心。
他老伴多病,常年卧床,无儿无女,二老有优越的经济条件,完全可以享用冰箱、彩电、高级滋补品等,雇佣人照顾起居,安享晚年决不为过。
而大无义者,虽富莫能自存”。蒙田说:“物质的匮乏容易医治,而灵魂的枯竭无药可救。”
主对有需要的人是来者不拒的;保禄对主的热诚(斐3);巴尔纳伯之对保禄,犹如伯乐之对千里马(宗9:27,宗11:25-26);穷寡妇的慷慨及天主的悦纳,通情达理、富人情味(谷12:41-44);梅瑟过红海时,前无去路
然而,在“无信”的现代人眼里,它应属无稽之谈。因为物质、科技和自由完全能够使人成为完满自足的上帝:既有丰富的物质,还需什么援救?既有万能的科技,还信靠什么奇迹?既有自由的权力,又何苦受困于宗教的樊篱?
向往已久的佘山圣母大殿,赫然已经出现在山顶。
圣母山的夜在朝圣者的心中显得那么的静,习习的凉风吹来,仿佛是在诉说着耶稣情的崇高,爱的伟大!每个队员的心随着苦路也越发沉重,苦难令大地震容,苍天垂泪!
听刘金栋老人说:这是明清朝代盖教堂时,德国神父从海外运来的圣母抱耶稣油画,当初就挂在祭台顶上。后来,教堂被拆,画框里的油画被撕毁,因需画框装裱其他画像,才幸免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