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当妻子叫他伯多禄(田连恩的圣名)的时候,他就往上升,大哥叫一声连恩,立时又往下沉。这样的经历让田连恩由衷地说了一句:还是有信仰好!
罗明坚和利玛窦不得不把他们可能有的快速传教的梦想搁置一边,放弃着手建造数百名信徒一起参加的教堂的计划。
圣母大学还专门为海斯堡神父设立了一个网站(http://hesburgh.nd.edu)介绍他的生平和这一系列的纪念活动。
向前一看,哇,一个约四米高的很陡的大土坡上正在建房。我心中纳闷,这是谁在这么渺无人烟的地方盖房呀?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别走了,这就是给你盖的房,什么?给我?
这样的好事,王学美立时拍手叫好,于是二人一起找到了本堂庞神父共同商议此事,很快在西堂成立了鲍思高青年小组,将近20位成员,每个月有两次活动,服务教堂、学习圣经,帮忙贫困的人,参加音乐会,邀请神父讲灵修等等
从素棺写到教宗其人,我追随着那个水晶般纯净透亮的灵魂,在波兰的阳光下高举起人类自由的旗帜,在梵蒂冈的窗口凝望圣洁的鸽群,在周三接见日拥抱着热泪盈眶的人们,在青年们的舞场上手舞足蹈,在耶路撒冷残存的哭墙前低首忏悔
男人不剃须发,一律穿黑色礼服,高礼帽,白衬衣,黑色皮鞋,所以人们常称他们为企鹅。女人一律穿藏蓝色膝盖以下的中长裙,包头巾,不理短发,婚后头发不能露在外面。
北方与南方一比,真有中外之分,生活条件高得多,连渔夫都住瓦房,桌、椅、茶碗陈设,也很考究,普通人都穿绸缎,家家户户,有个小客厅,就在这里接待神父。
天主将人的地位提升到如此高的境界,体现出他对人类的爱。但不可否认的,因为原祖的背命,失落了天主的恩宠,却借着父怀里的独生子耶稣基督的谦卑降生,受难死亡和光荣复活,为我们恢复了原有的面貌。
如姚毓华、高然两位老师,以及我本人,原都是三十多年不进堂的亡羊;陈振华和王月珍两位也是多年在罪恶中打滚的赌博大王和跳舞大王,更主要的是数以百计陆续领洗进教,进入圣经小组学习的新教友、新成员,都大大的提高了信仰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