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教理》引用教父圣若望·达玛森(JohnDamascene)的话解释:“你会问:‘面饼如何成为基督的身体,而酒又如何成为基督的宝血呢?’
古代教父们把贪饕的毛病命名为“gastrimargia"。“gastrimargy”,这个词可以翻译为“肚子的愚蠢”。贪饕是“肚子的愚蠢”。
十字架的中央有圣奥斯定的圣髑,这位教会的伟大教父指明以信德和理性寻找天主、理解祂圣言的心路历程。
教父圣额我略纳齐盎说过:“玛利亚所怀的,不只是天主的圣子,她更是将爱与希望带给他人。”我们也应当像她一样,将信仰落实在具体的爱德行动中。在现代社会,我们容易被“自我”所包围。
于是由每周一次梵二中文弥撒,到每周两次,又到每周三次,再到只保留一台唱诵拉丁的脱利腾弥撒,到每日举行梵二中文弥撒。在1990年的圣周,佘山修院首次举行了梵二中文圣周礼仪,而修院圣堂也趁机全然梵二化了。
拉丁美洲人民和教会为我们、为欧洲上了一堂课;欧洲人口出生率的下滑令人担忧,并且缺乏帮助多子女家庭的政治意愿。拉丁美洲教会的财富在於教会的活力。这是一笔财富,这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教会,这一点很重要。
我们的公教信仰自然有很大的拉丁成分和强烈的西班牙人影响,但是也有不少典型的墨西哥人传统。只要一提瓜达卢佩圣母和我们为国家自由进行的奋斗,便一目了然,因为司铎们和教会的人都参与了为争取宗教自由的战斗。
平面为正统拉丁十字形,属欧洲早期修道院形式。结构采四分拱顶、拱券肋、集束柱,是南京仅存的一座罗曼式建筑。
在旧法时代,神父都做拉丁弥撒,教友因为不懂意思,只好任凭神父在祭台上唱“独角戏”,自己则在台下当热心观众“观望弥撒”,有人干脆私自念玫瑰经,这样弥撒、经文两不误。
您能给我们这些西方拉丁礼仪的信徒解释一下这些举动的意义,好吗?答:在我们那里,无论天主教会还是东方礼教会都有自己特别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