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虽无考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双博士夫妇美籍外教一起出现在复旦大学课堂上的故事应该是前无古人的。笔者作为他们的同事,有幸常有机会旁听他们的课程,从中所学甚多。他们的教学环节环环相扣,衔接无缝。
如果日军怀疑这些欧洲人是间谍,那么惩办了他们不是可以震慑其他欧洲人了?这个里面的逻辑是讲不清的,还有很多材料需要发掘。
这给了我一个很深的体会:“当你有渴望的时候,天主会按照你的愿望,把那些可以促成的因素带进你的生命中,帮助你把梦想变为现实。”我们约好在陶老师家附近的火车站见面。
可以看到这场疾病对他身体的打击。尹玮玲虽然还是很精神地招待我们,但是时不时透露出力不从心的感觉。以前,我们总是谈神学、信仰与教会,而那次的谈话他们更乐意讲述他们的过去、养老的安排和对人生如斯的感叹。
在那些年里,她从一个受人尊敬的护士,被发配为一个可以任人指责的清洁工,整天在一堆脏水里清洗药瓶,然而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却依然没有放弃她的信仰,每天定时地跪着祈祷,向我传播基督的福音。
现在我可以骄傲的说在这里真好。
答:可以先向你简单说说我们在福传方面的几点做法。首先,每个本堂神父要有福传意识、福传决心,才能有福传措施、福传方向。我常和我们胡庄堂区的本堂张神父说,堂区没有福传,保教也是个老大难。
教宗指出,我们面前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条路是「巩固多边主义」,借以表达出「全球再次共同负起责任的意识,奠基于正义的团结互助,并能达成人类大家庭的和平与团结;这是天主对世人的计划」。
说也奇怪,当时随学生们经常到道教的白云观,佛教的雍和宫、北大附近的新教福音堂参观,就是一直没有到过天主教堂,连圣诞节都没去过,可以说对天主教一无所知,但最终偏偏加入了天主教会。
(2000年)从其遗嘱中,我们可以窥见一个谦卑而纯朴的灵魂,一位拥有活泼和真信仰的基督追随者。他完全依赖、完全交托、完全奉献,始终承行主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