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贵州省都匀市本堂陈裕敏神父在随神父修女下乡期间,陈裕敏神父谈及了他的圣召,让我感觉好像有一双大能的手,一直牵着他,从对信仰的无知,到成为神父,再到四处为主奔走。
会议的文献在闭会30年之后才传入中国大陆,注定了这个教会比其他地方教会要走更长的路。
安葬他那天,许多神父修女都泪流满面,站在我旁边的宋宏斌神父,哭得特别伤心。王主教安葬在张家畔天主堂圣母亭下,这是挚爱他老人家的张家畔教友们为他修建的陵墓。
天主子受难,死亡,但却复活了。
我们在天主那里接受的信德,是一份超自然的恩赐,它就如路途上的亮光,指引我们的道路。
看到报上说,那些相隔几十里路,主日还坚持去教堂的教友,我更感到无地自容。现在在外打工,总觉得心灵上非常的空虚。就向旁人打听附近有没有教堂,可结果是百里路之内没有,这里的人也根本不懂什么是天主教。
(梵蒂冈新闻网)一同前行,而不是各走各的路,我们是因天主圣意而相遇的兄弟姐妹。通过这种方式,天主教徒和东正教徒就可以体验到,我们的共通之处远远超过让我们保持距离的因素。
每次当神父开始讲道时,她都开始打盹儿,等讲完了,她也醒了,妈妈无奈地说:没事,陪着天主睡觉也挺好。我们告诉她,实在太累就别来了,回家好好休息。每次她都说,天主总是给我这么多,我怎么能不来教堂呢?
12月末的罗马,天暗得早,所以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广场上灯火通明:教堂前临时搭建的台上,唱诗班正在唱着圣歌,还有一名红衣主教坐在旁边“押阵”。不久,教堂的入口处已经排满人。
感到欣慰的是主日天可到附近圣堂参与弥撒。但在圣堂开放仅三周后,因着疫情原因又封闭了,原来以为能在这里欢度圣诞,朝拜圣婴,结果出乎意料。从圣诞节前开始,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了!好多年的习惯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