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教友的热情与真诚、主教神父嘘寒问暖的关心、一路上电话短信的关怀、大家在车上的诵经祈祷,无不让人感动。
从我朋友们打来的电话中,我发现这起即将提出诉讼的案子已经家喻户晓并四处传播。第二天早上我收到了诉状,起诉我在辛辛那提(Cincinnati)当总主教时,曾对一位修生进行了性侮辱。
丈夫的姑姑为这事在电话里不断提醒她,衣服脏了你得洗,灵魂脏了也要洗。圣人还犯罪呢,何况我们呢?
由于陈崇军的商场占用的面积大,家人经常和城管打架,他说:那些年,家人一打电话我就以为有事情发生了,心里非常不安,提心吊胆已成了‘家常便饭’,在这上面损失了不少的钱财。
这位富有爱心而又大胆开放的方济各神父有一天竟然接到了教宗方济各打来的电话。
天主教的火头军,离开家庭,深入各地教会传教,民谣电话一响,火头军到场,反映出信息时代传道员的工作特色。
人们都打电话(大声谈话),不打电话就低头写短信、刷微博或打游戏——或喧嚣地忙碌,或孤独地忙碌,惟独缺少一种满足的安宁。
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用颤抖的手拨通了妻子的电话大哭起来:我实在对不起你啊!我错了!边说边狠抽自己的脸,妻子安慰了他很多很多,没抱怨、批评他一句。很快二人又重新走到了一起。
我的前夫后来打来电话,问我妇科病好了没?好了我们就复婚。我当下痛骂了他。不想他回了这么一句:你骂人,还说信天主教呢!我想再狠狠地回击他时,说来奇怪,我的下巴突然硬了,一下子张不开口。
那段时间,她不停地反省自己,并多次和我通过电话沟通交流,向我询问有关教会的一些事情和我入教后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