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关心耀华,还想到我回国后也一定希望有机会来美国探亲,所以他们曾两次用自己在航空公司的积分点为我买机票赴美,来见丈夫与好友,并去访问出版社,为光启社找书源。他们真是善解人意的好朋友。
他在海内外的公立学校两次执鞭从教,也曾在海外服兵役,在美国天主教明爱会(CatholicReliefServices)服务,亦在外交部门工作,其足迹遍布欧非亚三洲,如德国、法国、刚果、越南、摩洛哥和印度,积累了丰富的外交经验及社会服务经验
在旌旗蔽空,金鼓震天的激战之后,便是血流成河,尸积如山的惨状;接着便是日晒雨淋,禽兽撕咬的悲哀情景。等到道丕来到霍山,只见昔日的战场上,东一堆西一堆凌乱不堪的累累白骨,蔽山填谷。
为破解这个难题,我们党进行了艰辛的探索,积累了重要的经验,但也有过深刻的教训。邓小平同志说,“对于宗教,不能用行政命令的办法;但宗教方面也不能搞狂热,否则同社会主义,同人民的利益相违背。”
因着“信德”的引导,进德公益的影响很大,我也极积参加了进德公益的许多活动,还发动其他教友参加基金会。
修会投入教育工作(从幼儿园到大学)、医疗工作(从小诊所到大医院)、媒体、社工、外劳等等。面对人类的各种需要,不同的修会以自己的特恩(charism)用具体的行动来注意与响应。这是极宝贵的传统。
金主教息劳归主了,天主赐的,天主收回,愿天主接纳金主教的劳苦和祈祷。我感谢天主赐我与金主教的相遇和相识,也感谢金主教20多年前的邀请,以及金主教与我亦朋友亦牧者的交往。
八十年代初期我曾问他,在监狱和劳改时是否失望过,是否有信心回来?他说他从没有放弃过,知道还有一天会回来继续福传。
等待下葬的沙百里神父的灵柩昨日(7月4日)上午,巴黎外方传教会在其巴黎总院为沙百里神父举行了殡葬感恩祭及追思礼仪;下午三时,在法国劳里斯安老院墓地为沙神父举行了安葬礼仪。
于是他自己从早到晚看竹子,到了第七天他积思成疾,也累得辗转病榻,但对真理依旧迷茫。事后他两人感叹不已,说自己做不了圣贤!岂料孟子的一句“致知也,致良知也”如晨钟暮鼓,使久思不解的困惑一下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