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但不一会儿我就明白,教宗方济各指的是本笃教宗寄给他的信,通知他已经放我自由,教宗方济各可以叫我为他服务。在这封信中,本笃教宗好心列举我的几项长才。
当门徒听见耶稣已经复活的见证时,他们无信而心硬(谷16:14),也认为是无稽之谈(路24:11);当他们亲眼看见时,他们惊慌害怕,以为所看见的是鬼魂(路24:37);他们的心迟钝(路24:25),眼睛被阻止住了
教宗的车缓缓从我这边走过,就在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穿着白衣的教宗向这边招手,微笑着,我突然怔住了,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猛然间泪如雨下,啊,场面是如此熟悉,如此真实。
天主给了父亲第二次生命,他没上医院,没吃一片药,只是用了一位郎中带来的一盒膏药就保住了命。这位天使没喝一口水,没要一分钱,只告诉我怎样上药就走了(听爸爸说他是河北省香河县铁佛堂的人)。
现在我已跑到了终点,信德我守住了,这场好仗,我已经打完。这不是说凭着自己的力量,而是赖加强我力量的那位。是天主的恩宠,使我成为今日的我,我没有什么可以夸耀的。
但我们这个讲“情”的民族,往往被这些灵修模式套的很辛苦,很多时候理通了,但情不通,就被卡住了。
说完后又对警察说:这些银器是我送给他的,他昨晚在我这儿住了一宿。你们误会了。信以为真的警察,于是放开了冉阿让。为了增强事情的真实性,主教又立即拿着两支银烛台走过来,轻声对冉阿让说:您把它也带上吧。
十几年的时间都是在外工作、学习,很少回修会,更别说在修会长住了。自2012年从北京学习回来,看到修会一些不如意的状况,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2004年3月,住了漫长的八个月医院后,我终于康复出院了。出院后,我立即找到神父,表达了我想领洗入教,成为天主子民的愿望。神父听后非常高兴,送我一幅圣像和一枚圣牌,并鼓励我说:“好哇,欢迎你。
那时,他们已经卖掉了住了40年的房子,搬到了安老社区。我知道他们已经在准备着面对死亡。我们在他们原先的房子门口留了张合影。这些年每次看这张照片,我都感慨不已,不知此生能否再见到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