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老人都出身于老教友家庭,晚年却有着完全不同的生活状况。先说那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她的丈夫是个建筑工人。她人虽缺点很多,但对主还算热心,能常去教堂参与弥撒,带领老伴念好早晚课。
大年三十儿,早祷毕,出堂,见一妇女站在我的门口等我。我开了门,她进来说:“过年了,我没有给你老人家买什么吃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边说边将一把零往我的衣袋里塞。
晓君和我是小学、高中的同学,都是在教会学校。他在小学时就领洗奉了教,一直是热心教友。上高中时,他经常辅导初、小学的教友同学过好宗教活动。
可能曾经有些伤痛在她心中还没有愈合,所以她的行为言语常常给人一种另类的感觉。那天,在教堂的大门口,她端了一盆水,很认真地在给一个乞丐洗脚,边洗边给那人讲教会道理。那乞丐看上去似听非听的。
罗光总主教于献身金庆文章中写道:“小小圣堂中只亮着一支淡淡的电灯,静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日间来贺年贺多金庆的笑容也都消失了,我单独一个人静坐着。
在此后的短短几年中,这里教友不断增加,教务蒸蒸日上,呈现出一片繁荣的新气象。并有男女青年献身教会,有守贞的姑娘充实讲道理的队伍,也有要修道的男青年去做神父。
他是罗马公民,生长于塔尔索城的犹太人,生下八天就受了割损礼,受他父亲以梅瑟的法律和祖先的遗训教导,有相当的希腊文化基础,家中经济基础较好,他也会编制帐幔,也曾到耶路撒冷一位大司祭那里研读圣经,是个多才多艺的人才
虽然当时天主教会发行的刊物众多,但由于近百年来的战争、动乱,使得这些文献能够保存,并流传至今的并不多。这些出版物无疑成为珍贵的历史文献。
该村成村历史悠久,村内现存贾公祠,是晚唐诗人贾岛的衣冠冢。七七事变之后不久,日本侵略者进入了房山境内,肆无忌惮地疯狂屠戮普通民众,二站村的天主教堂成为附近村民的避难所。
来堂前,一定明白我是来做什么,要知道不是参加一个普通的聚会,而是与主相遇,与最亲最爱的主约会相聚。来之前应有一种渴望,有充分、全面的思想、行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