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9年夏,黄河决口,长江泛滥,数以万计的苏南浙北灾民进入上海逃难,徐家汇天主堂司铎晁德莅神父在中国教友的资助下,利用教堂边上的几间破茅屋吸收了第一批12位中国逃难儿童,这是中国近代第一所公益学校。
为我们而言,在苦难中成长,磨练自己,使自己成熟,能够体察到耶稣基督的心思意念;越是在艰苦的地方传教,越能活出司铎的身份。《荒漠甘泉》里有这么一句祈祷文:主,求你拿我、劈我、用我。
教会的奉献生活年即将结束,此刻我想说,一位司铎的全心奉献,背后也有他的爹妈的一半功劳啊!
重庆教区丁杨神父几年前曾在罗马进修,并有幸在一次教宗的弥撒中担任送圣体司铎,近距离地接触过这位可敬的老人。
教宗本笃十六世在司铎年要求神父们要敢于挣破束敷教会发展的罗网,咬破蛰伏的茧衣,打破陈规旧律固步自封的疆局,按照梵二会议和世界主教会议的精神,搞好教会发展和福传工作。
你想象不出一个藏民如何走进天主教堂,并且用唱山歌的嗓子吟唱赞美诗;你更想象不出,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藏族司铎、修女。当你用一种文化的眼光来看藏地这一片神圣的雪域高原时,你会发现很多有趣的现象。
教宗几天前才开启司铎圣年。他向神父、修女和青年说:圣庇护神父和阿尔斯的本堂神父圣维雅内有很多相同之处,其中之一便是两人都花很多时间在告解亭里面听神功。他们都致力劝勉人悔改,皈依天主。
他在司铎期间就显示出对穷人的关怀,每天去看望贫民窟,被任命主教之后依然不改初心。
今天不单单庆祝天主恩赐我铎职20年中的光荣,同时还有我们司铎兄弟中的几位。
秘密谈论他们的问题,司铎兄弟。」事实上,他解释说,精神取向「具有秘密的优势,因为它是忏悔的延续。它不是在讲道,而是在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