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杜叔叔因脑出血去世了,去世前领了洗。一位姑姑告诉她们:他自己亲手做了一个十字架放在自己的屋子。因为内心有依靠,所以面对死亡很坦然。
回到家,虽然她每次都表现得清醒没事,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守候在她身旁,前后为她削水果,煮解酒的茶。各位老师,不知道天主教对饮酒怎么看?您们能不能通过天主教的观念来帮我,我该支持她还是劝阻她?谢谢你们!
1989年3月中旬,居住在一楼的陈云棠神父带我做了晋铎前的退省。3月26日协助金主教过完复活瞻礼,当日我便赶回家乡,一周后晋铎,探访家乡教友,5月底再度返沪。
我们前面的院子、洗衣屋和绣花屋都提供给他们。另外他们用草席建了一个很大的帐篷,大约200个人住在那里。神父们那里也都有人住。1月6日晚上还有1000多难民来,他们大哭大叫,要求进来。
你的语言是我步履前的灵灯,是我路途上的光明(咏119:105)二姐早就明白圣经是永生之言。初到异国他乡,只是每天随便翻阅几章,后来她觉得自己没有系统地读经实在是一个大亏欠,不配称作基督徒。
第二句话是为一切人成为一切(格前9:22)。这是圣保禄宗徒的司铎观。圣保禄原是个自由人,但他却成为众人的仆人,为的是让更多的人认识主基督。
前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一次公开接见群众时,被一个土耳其青年行刺,但那颗子弹不按弹道轨迹飞行,奇迹般地偏离了心脏,教宗幸免一死。
看到冷冷清清的场面,这与我们来前想象的繁忙经销场景大相径庭。我们隐隐感到失望和不安,推说回去商量一下,便离开了这家所谓的经销公司。我们这几年进城打工攒下些钱,想买一辆大车,以求有更大的发展。
在我这本传记上市前的三个月,另外有两本德兰修女的传记(引进版)上市了,虽然我的书稿在一年多以前就给了编辑,但还是比人家晚出来。看到这种情势,编辑很担心。但他们在研究了那两本书后,反而更有信心了。
在领念三钟经前,教宗将非洲大陆新福传面临的挑战托付给非洲圣母,童贞玛利亚并请她保护家庭。教宗说:可爱的非洲兄弟姐妹们,这块曾热情接待圣家的土地,你们要继续保持基督信徒家庭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