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与赖效忠一样从修院入伍当兵的修生在部队当中都很受器重,因为修院的陶成使他们的人格特质、修为都跟一般青年不一样。两年的义务兵经历,对我后来的修道生活很有帮助。
青年帅哥六位(当然,如今已是鬓发斑白或白发苍苍),伴随着抑扬铿锵的诸圣祷文,氤氲馥郁的提炉乳香,听到那跟随我的召叫,俯伏在祭台前,领受了神圣的铎职。
我们和弗兰西斯在修士们自己围筑的人工湖边聊天。湖上飘荡着一群群被修士们“惯坏了”的野雁和野鸭。在聊到中国近代史和西方宗教的影响时,我漫不经心地说:“中国那时大概就差没有Trappist修道院了”。
除此之外,语言不通带来了沟通和学习上的不便,给他造成了学习上的压力,这样的环境把他带到了天主面前,这是他缓解压力和孤独的唯一途径。
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外公外婆给我讲过许多关于耶稣的故事,以及亚当和厄娃受蛇诱惑,诺亚方舟与火烧五城等等带有传奇色彩的故事。
上世纪九十年代到本世纪初,在陕西陇县堂区本堂李保禄神父的带领下,耶稣圣心会的五人修女团体和神父组成的福传团队,奔波15年,在大山深处的陇县和原属陇县堂区的千阳县踏出了伟大的福传足迹。
迈步走进圣堂,因不是弥撒时间,显得十分安静,瞅一眼拱形建筑雕梁画栋,但来不及细欣赏,急忙叩拜圣体和十字架上的耶稣。
教宗方济各今年圣周五主持的公拜苦路,交由孩童和青少年担任主角。意大利罗马堂区儿童道理班的幼童和福利尼奥童军的青年负责撰写默想祷词,罗马两所家庭之家的孩童绘制了苦路十四处的图画。
而华姿以独特的视角和锐敏的观察深入到德兰的一生言行中,更深入到她的心中。在华姿心目中,德兰并非一般的写作对象,而是心心相印的,彼此心灵交融的挚友。
今时今日,越来越多的历史学家都已开始相信:盛极一时的罗马帝国,其败亡的原因之一,或多或少,都可能是由一桩极端残忍和不公平、不正义的审判而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