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的一天,早晨6点钟就开始进教堂的牛修女,开门看见地上爬着一个女孩,旁边的包袱中有一张纸条:1992年生,我放心天主教的人。女孩不会说话也不会用手拿东西,只能用嘴吞吃。
(若10:4) 耶稣将牧者之职交给了十二位宗徒,主教是宗徒的继承人,神父分享了主教之职。但是,神父也具有从他本质来的权威,就是通过被祝圣为神父,司铎分享了基督自己的权职。
徐汇女中毕业后,沈嘉宝毅然进入“仁爱会”修道,家人劝她也劝不住,她说:“我进仁爱会,就要为穷苦人服务。”她进会时把伯父给的财产送给修会,虽然修会离她家很近,但从不回家去。
带着本堂神父的这些话,我进入了新的学习环境。
“北京来的教友,哎呀,那可远了,您快进屋来”,大姐把我让进屋里:“我家是奉教的,堂里有看门的,现在回家吃饭去了,一会就能来!”坐下后我仔细打量一下这位大姐,看到她眼睛里透出的是亲切与真诚。
是教堂黎明的钟声将蜷缩街头的她唤醒,用她的话说追寻着钟声进入了天主教堂,在这里她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心灵舒缓、温暖的感受,就像流浪的孩子找到了归宿,从这天起天主教的信仰改变了她后来的人生。
墙那面是做弥撒的大教堂和神父住的地方,有时我跟着妈妈进教堂去念经,一路高兴得喊喊叫叫,妈妈就用力拉我一下,说:“别大喊大叫,这是教堂。”教堂倒底有什么神秘?
而今,我们可以想象中国底层大众的天主教社团会是什么样子,可能从建国后,洋教就从来没有获得过真正的地位,真正的宗教人士,比如近在咫尺的正定主教贾治国先生就屡屡被政府控制,而能够存活下来的宗教团体,如笔者去的石家庄福音堂
丈夫是老教友家庭,妻子因为结婚才不得不加入教会,但不怎么进堂,孩子也进堂很少,丈夫为此非常苦恼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在信仰上带领全家。
我们应该重新品味,借着教会忠心传下来的天主圣言与生命之粮--给所有那些作为祂的门徒的食粮,来滋养我们(参若六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