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重期间的一天晚上,儿子念完经后从教堂里捡到一张圣像,他走到我的面前微笑着对我说:妈妈,这圣像后面有一句话我给你读一下,一粒麦子如果不落在地里死了仍然是一粒,如果死了会结出许多子粒来。
后来又学会了念玫瑰经,心中的那种释放、那种喜乐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可是,进了一段时间的教堂后,她看到有教友吵架,别人也说她你能信出啥好?自己一想,是啊,自己也没得到啥,加上丈夫也说:别信了,有啥用。
最近,我带着这些问题,深入新教中,做了一些调查研究:参加了众弟兄姐妹的一些活动,和他们一起聚会、晨更、查经、祷告、见证,特别是参加了他们一个探望小组,和几位姐妹一起探望遭遇病痛者或病亡者的亲属,在病床前和病人一起读经
工作中的他,每天晚上必须念完晚祷和玫瑰经才肯休息,6年时间从未间断。后来他辞掉教师工作,回家干起了苦力活儿。闲暇时任长奇就会手捧一本圣书,如饥似渴地汲取精华,滋润灵性。
金神父每次传教回来,都有教友找他,但不管多么疲惫,他从未拒绝过、嫌弃过,总是满腔热情地满足教友们的需要,经常是连晚饭都顾不上吃。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让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以前每次翻到这一页时,她都倍感亲切,经常用老主教的灵修劝言来提醒和要求自己,并勉励同会姊妹。
在苏乐康神父的安排下,1993年夏,笔者有幸成为较早到菲留学的中国内地司铎之一。之后,苏乐康神父不遗余力地推动菲律宾教会关注中国神职的在菲培育。
窑底墙上挂着全能像、圣母垂光像、圣女小德肋撒像,柜台上放着经本。我非常感动,我们城里的教友,都能这样度教友的生活吗?
古经上说:“犹如雨和雪,从天降下,不再返回原处,只有灌溉田地,使之生长萌芽,偿还播种者的种子,供给吃饭者的食粮;同样,从我口中发出的言语,不能空空地回到我这里来;反之,它必实行我的旨意,完成我派遣它的使命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讨论之后,最终,他们只能伤心地彼此相视着摇摇头,不得不接受了他们一直在回避的事实——圣子塑像被人偷走了。终于,教堂又迎来了第一批参与弥撒的教徒。